“我的佣人对你的人生来说会是一次很有教育意义的经历。”
“你们两个,谁比较可能驯服谁?”
“哦……”她帮他打开,递过去,这一次他接过来,低声谢。
他也摇。他是个奇怪的人,明明吃甜,连喝都要加甜酱,却又对咖啡。
“所以,人是可以被驯服的。”
“……苍蝇像鬣狗一样难以驯服。”
“晚上要赶稿。”
项峰站在自动贩售机前费力地想从夹里掏零钱,他右手上的石膏是今天早上刚换的,绷带簇新,就像了一副白的手。梁见飞走过去,从袋里拿早就准备好的币投币:
她抿了抿嘴:“吃过饭我帮你打字。”
侦探小说家依旧笑容可掬,但看到那笑容的人不知为什么都觉得很冷。
“你还真的是把我当佣人!”她此时才想起来咬牙切齿。
“?”
“哦?”彦鹏兴趣地看着他说,“我很少听到你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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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她看了几秒钟,也许在心里衡量着,最后垂睛,说:“好吧,就茶。”
“?”
她从取货拿温的易拉罐,给他,但他没有接。
“我需要咖啡。”他说。
可是……见飞不禁低想,如果他们之中的一个人必定要被另一个人驯服,那么被驯服的人会是她。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彦鹏说
梁见飞越来越觉得那说的就是自己。
“?”
他不说话,看了看罐。
“这次我请你。”
“……言重了。”
“这不是认输,”他说,“你没有听过默生的一句名言吗?”
她摇:“已经超过六了,还是别喝咖啡,喝茶吧”
他看了她一,:“咖啡,谢谢。”
“我们谁也没有被谁驯服,”项峰回答的时候,面带微笑,“她没有驯服我,当然,我也没办法驯服她。”
两人默契地互望了一,只是一秒钟的时间,双方就达成共识:他们谁也不可能驯服谁!
“哈!”梁见飞转过脸来看着他,不甘示弱地扯了扯嘴角,“那你倒是说说看,我们谁是苍蝇,谁是鬣狗?”
“?”
是她不够毅吗?还是他太有手段?
也许都是。也许从一开始她就在一个不得不被驯服的位置上。
症’的过程,很好地诠释了几个要:被某力量胁迫、与世隔绝、无法逃脱、被施以恩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