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
“?”
“我去你那位大牌的杂志撰稿人家里当保姆了。”她没好气地丢背包,开始整理桌上的文件。
电梯门打开,她走去,在门合上的一霎那,决定把有关于项峰的一切抛诸脑后。
她竟然有担心他傍晚时分能不能叫得到租车……天呐,她是不是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
说完,她转走了去,即是她穿的是一双平跟鞋,也能清晰地听到鞋跟与地面撞击的声音,像是带着不满和愤怒。
但她本就是不是她的属!
“不是谁的,如果你想要稿件的话,希望你能注意自己的语气。”她尽量保持友善的微笑,吻却很严肃。
“谢谢。”尽不太想喝,见飞还是激地说。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梁见飞坐来开始拆信件。
“是啊。”李薇回答地理直气壮,像是一个对属很不满意的上司。
她翻了个白,说:“我说的是项峰!”
“我正要问你呢。”
“太好了!”她抬起微笑,“幸好有你在。”
客厅是空的,她心里也觉得空。她转动把手走了去,关上门,电梯钮,然后烦躁地抓了抓。
梁见飞拿起桌上的台历,开始打电话。有两个版社的同仁抱怨说上周一直找不到她,被她稿的作者们却大多地接了电话,她猜是因为焦躁心得到了暂时缓解的缘故,等到手上的事理得差不多时,桌上的闹钟显示时间是午两。她疲惫地了睛,咖啡已经冷了,但她却渴望把它们都倒胃里面。
“喂!”她说,“我走了!”
上周三她去跟经理解释自己为什么不得不呆在项峰家的时候,经理只是扶了扶鼻梁上的镜,说:“不用跟我汇报,项峰叫你什么你就照他的要求去,要是超过班时间也可以适当申请加班费,我完全信任你。去吧……哦,不过记得适时提醒他过完年该筹备新书了。”
“问什么?稿?”
“嘿!你上周去了哪里?我在公司本找不到你。”梁见飞刚踏办公室,李薇就生生地冒来。
李薇的眉角动了动,冰山人的脸一又冷却十倍:“……我希望周能看到我要的东西。”
“这一向是你负责的。”
“不客气。你不在办公室的时候,有些电话和文件我帮你理了。”
“这也不是我的杂志,是公司的。”李薇毫不示弱。
咏倩端着腾腾的咖啡来,见飞地舒了一气,有些人也许天生就是敌人,比如她和项峰,又比如……她和李薇。
“不,”她抬瞪她,“这不是我的杂志,是你的。”
咏倩摇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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