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来看着他:“如果她真的他的话,会先试着忍受。”
“怎么,”她一边扫地,一边耸肩,“你又没说不能用99度的开冲咖啡。”
“也许只是因为你没遇到对的人。”他轻咳了一,很想伸手去她那微微鼓起的脸颊。
她笑起来,回看着他:“那是因为面对你的时候如果不让自己变,就只有痛哭涕的份。”
她背对着他,没有回答,手指在电脑键盘上来回动,像是钢琴手在准备演奏。
“但你还持着。”
稿期限变得迫,她主动要求帮他打字,起先他很不习惯,当一个个文字从他嘴里说来,然后由她输电脑,他觉得像是把自己的脑袋劈成两半展示在她面前,思绪都无法很好地连贯在一起。可是慢慢的他习惯了,整个周末他们都在一起写稿,他第一次在创作的同时得到读者反馈。
“我不认为女主角在这时刻会说这样的话。”梁见飞打字的手势像在弹钢琴。
“也许本就没有什么‘对的人’!”
“……”
他沉默着,一言不发。直到她重新转过打算继续开始的时候,他才用低沉的声音问:“离婚真的让你对失去信心了吗?”
“也没有……”过了一会儿,她才说,“只是觉得,现实太残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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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他没再说话,她回望,他用指抚着咖啡杯杯沿:“梁见飞……”
两年来,项峰第一次到自己和梁见飞的生活被密地联系在一起。她每天上午十一左右来他家报到,他们一起吃午饭和晚饭,她被要求任何他想要的事——不过当然,这个“任何”是有一定限度的。
“——再也一样,如果真的,女人十有八九是想要保全自己的家和。”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生活变得丰富起来,是丰富,而不是忙碌。
“残酷?”
“……没错。”她背对着他,但脸颊廓的变化让人看得她在微笑,但也许是苦笑。
“?”
他看着她,忍不住问:“那么你呢?”
“你该不会是……还在着他吧?”说这话时,项峰的手指轻轻颤动,发细微的声。
他对她投去疑惑的目光:“但她很——”
他注视着她的背影,轻轻地说:“你是我见过的最的女人……”
“而且,我一也不。”
“是啊……我所持的东西,被证实难以实现,难不残酷吗?”
她怔了怔,转过去对着电脑屏幕:“……我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