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必多说,朕这也是为了皇后好。”
先帝祭辰将至。
朝中有大臣言,言及皇嗣大事需得先帝庇佑。
呵呵。
“哼!”赵宗珩脸不变,看着德妃几人:“朕就是太过惯她,才叫她如今愈发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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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凤梧这大门一关,谁也不知皇后如今的况如何,倒是因着这一,满上彻底看清楚了,帝后离心的场面,那意嫔一跃成为里的红人。
司宁池心平气和的轻抚隆起的小腹,笑的温柔万分。
但是皇后却是不同,得到了又失去的人才是最苦的。
这话确实不作假,德妃也好,淑妃也罢,左右从未得到过皇上的,自然也没上皇帝。
起初赵宗珩不将这些话语放在心上,后来不知是发生了什么,朝臣们接二连三的言,甚至还有拿皇后那早夭的大皇文章,彻底将皇上惹怒了,最后应了此事。
皇陵一行极为顺利,祭祀先帝之时崔太后果真现,端的是憔悴万分,清减了许多,那皇陵之中一尘不染香烛明,自有人来哭诉太后娘娘为了皇上如此苛待自己实在让人动。
又说起太后对先帝之类的话语,自有人言请求,望皇上请太后回安享晚年。
“不枉费本这场戏啊。”司宁池笑的畅快无比。
看似无用的太后,她既能稳坐继后之位,当真是蠢人吗?
大智如愚。
她猜想的果然没错,崔氏虽然离京,但是这中朝中少不了她的线。
丽妃更是呢喃:“以前我还总觉得咱们皇上专,满六院的妃嫔一个都瞧不上,对着皇后娘娘万般恩……”
“如今这才几年的光景啊。”丽妃神复杂:“果然,什么样的男人都会变心,只是没遇到那个让他变心的人罢了。”
赵宗珩再不听一句话,挥手让人把凤梧大门给关了,又把意嫔亲自接走了。
赵宗珩装模作样的了几分复杂的表,准许了崔氏回。
德妃等人看着满地狼藉,还有那天近卫将这凤梧大门给围住了之觉得心凉凉的。
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就差明着说,当皇嗣稀薄说不定是祖坟有问题了。
因此极力劝阻皇上亲自去皇陵祭拜先帝,求先祖庇佑,望早日诞嫡,延续皇室血脉。
德妃攥了衣袖,站了好一会儿之后转领着众人离去了。
“皇后娘娘……才是最可怜的那个。”
“终于等到今日。”司宁池看似在禁足之中,实则对朝中动向了若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