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变,朝堂势力又被清洗了一遍,容渊的权势又一次到达了峰。
他温柔地回抱住她,心被胀满。
容渊眉越发柔和,“没有。”
随即,她像小孩邀功一样,“哥哥,我有乖乖地在这里等你的。”
但安宁没有半分退却和恐惧,毫不犹豫地扑到他怀里,满是欣喜,“哥哥。”
安宁笑靥绽开,“那就好。”
陛应该庆幸容渊是宦官了,否则天哪还能姓赵啊?
卫姑姑的脸上闪过一丝轻蔑,随即又关切地问安宁,“吓着娘娘了?”
至于皇帝赵天玄?
只隐约还未散尽的血腥气昭示着他的手又多了数不尽的亡魂。
但百官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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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安宁绷的终于放松了来,白皙的脸染上一丝笑意,“嗯。”
……
少女仰看他,关切地问:“哥哥有没有受伤?”
而就在整个皇掀起腥风血雨的时候,咸福除最开始的一动,这里一直很平静,仿佛有双无形的大手撑起护盾,护她一隅安稳,岁月静好。
文武百官“忠心”地低:陛驾崩的时候,他们一定会跪着大哭为他送行的。
容渊微怔,眸中嗜血杀意彻底散去,只剩一片柔和的月华。
心。”
如今,文武百官别说想跟他抗衡了,只想着怎么在他手保住小命才是最要的。
他一袭白袍,清雅飘逸,宛若谪仙,完全看不男人刚刚才从战场上来。
果然,如卫姑姑说的,很快,外面就没了动静。
然而,亥时一过,容渊就回来了。
赵天玄就这么半死不活地被囚禁在乾清,直到贵妃娘娘诞皇的满月宴隔日,才在怨恨和不甘心之中咽了气。
谁让他生不逢时呢,偏偏遇到容渊这么个妖孽,注定是皇族和皇权的悲哀。
九千岁的势力遍布整个帝国,除非有一日他死,否则整个大楚江山就是他的掌中,所有人的生死都在他的一念间,改朝换代也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没人敢反抗,也反抗不了。
现在他们家族和小命也都攥在九千岁的手里,谁敢铁地跑去“忠君”?
安宁原本以为她要等一整晚了,怎么说赵天玄也是男主,他最后一场反击应该浩浩的吧?
容渊结动,不自禁地低住她的红,满足地喟叹。
无论从前、现在和未来如何血腥黑暗,有她在,他终是有了一方净土。
卫姑姑轻声哄:“很快就结束了,千岁爷不是说晚就回来陪您赏月吗?”
安宁摇摇,“我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