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不想承认也不行了。
谁知这次的时间这么的。
安宁不明所以地望着他沉沉的眸,心脏揪,不知为何,她觉得此时的容渊,很悲伤很悲伤,像是曾经失去过比他命还重要的珍宝。
被她抛弃的滋味太冰冷、太痛苦了,大如他也瞬间被肢解,只剩支离破碎的绝望。
那时候,容渊本可以占有了她,之后为了保密直接杀了她,没人知,更没人会为她伸冤。
她也一直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只想在这个地方保住小命。
安宁怎么可能用所谓现代的平等思想去要求他,那不纯纯脑有病吗?
但他没有,虽然很凶,却照顾她,还救了她。
容渊大掌一挥,床幔落,轻晃着,遮住那绝旖旎的夜。
“哥哥……”
容渊看着这纯白柔的小姑娘,心脏那汹涌的绪决堤,几乎要将他疯,只想疯狂地将她据为己有,不让她再有离开他的机会。
他们本来就是陌生人,哦,说错,是仇敌,他已经很是仁至义尽了。
明明上次在山里,大反派还各生涩,基本靠的是男人的本能,毫无技巧可言,一次之后他就放过她了。
会有无数女愿意奉上所有求得他一个侧目。
安宁很知足的,所以怎么会怪他?
“哥哥。”
床,少女浅衣裙搭在男人玄的袍上,彼此织,不肯分离半分。
而今的日,比她想象的好得不知多少。
安宁呆了呆,只是还没看懂他眸中的意,就被他再次吻住了,的大网一织成,将她完全网住,让她迷离无助得只能地攀附着他。
对她,他早已输得一败涂地了。
无权无势的她有什么资格要求被特别对待,又怎敢觉得自己可以撼动整个王朝的制度和社会观念。
安宁瘪了瘪小嘴,有委屈又有惊奇。
她有不安地抬手,摸摸他的脸,绵绵的带着安,很温,让他着迷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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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渊指尖轻颤着,小心翼翼地碰着她的温,似跨越时空失而复得,欣喜若狂到他即将失控。
“宁宁……”
容渊握住她的小手,缓缓闭了闭,再次睁眸看她时,没有了先前刻意伪装的冷淡无,不再克制着自己对她的意,底的冰化,细碎的温柔令人心醉。
安宁迷迷糊糊地醒来,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绵绵的没半力气,还有酸酸的,但上很清,并不会真的难受,除了咙有哑。
……
咳,昨晚使用过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