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2/2)

帝王不住地颤抖，目光一狠，继续令：

塔端，君凝等人不慌也不，齐齐站作一排，遥遥望向翔凤楼上的绿竹，一起朝她行了个礼。

尚明心低声：“前边两幅我大概能猜来，画的是南复辟和于谦之死，这最后一幅却是什么意思？”

众人连忙避开，尘烟起，赵琮心中惊慌，急声吩咐左右:

砰地砸了来。

抚琴的皇贵妃嗤笑一声，轻轻摇了摇：

“绿竹，你想什么？”

“乐人，悖逆犯上，即刻锁拿，送往诏狱！”

最后是第六幅画，两个女孩儿跪在朱祁镇面前，模样肖似青萝和绿竹，她们一脸哀求的看着皇帝，可皇帝后的太监，却执着毒酒月人的嘴里。

周贵妃忙问：“你看来了？”

朱祁镇闻听声响，快步来到楼梯，探一看，见楼梯断裂，去路被阻，当即惊疑不定，回首望向那个抚琴的人:

朱祁镇握了拳，手指咯咯作响。

阁楼上的帝王怒不可遏，朝发号施令：

“沐月人？”周贵妃一惊，“她不是怀了，因禀报不及时，才被殉了么？难说——”

尚服女官低声：“回娘娘，婢瞧那酒的，像是景泰朝的华嫔，也就是皇贵妃跟和妃的结拜沐月人。”

凄清酸楚的琴音宛如一声声控诉，在这控诉里，蟠螭灯转动不停，第四幅画慢慢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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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也是为自己的妹报仇......”

接着便是第五幅，画中央，是于谦被绑缚在法场之上，四周的百姓无不掩面哭泣。

侧的尚服女官却咦了一声。

“快取梯来！”

“我也不懂。”周贵妃摇了摇，亦是疑惑不解：“瞧模样，跪那两个像是元青萝和叶绿竹，可这边被酒的是谁？”

她望向画上那个挣扎不得的影，随着一个猜想冒，瞬间起了凉意：

“给我拆了那座灯，毁了它！”

“万岁莫急，后面还有呢。”

后面的话她再不敢说，尚明心却已明白，抬首看向阁楼的青影，喃喃：

“万岁，你这又是何必？你犯的罪过，虽没人敢说，可天人的心里都清清楚楚，就算拆了这座灯，又岂能拆得尽天人心中的灯？”

君命一，楼的锦衣卫士立即奔塔。

“她、她是——”

只见那天变成现在的朱祁镇模样，被曹吉祥、石亨、徐有贞三人在龙椅宝座之上。

纤指一挑，琴音由愤慨不屈的涛化作怨恨凄切的，绿竹从容不迫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