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们的世界从最开始就不一样了,是吗?”栉名安娜了悲哀的神,很细微,并非可见的明显绪。
就和当初比还只能坐在椅上的时候一样,每天、每小时、每分钟、每一秒,安娜都在担心比赖以为生的能量会发生不好的变化。
“多多良不是那么轻易会放弃的人。”安娜轻声说。
浅发青年的笑脸依旧清晰地留在女孩的记忆中,和楼笑眯眯地跟其他人聊天的十束多多良脸上的笑容毫无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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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听众的年龄,吠舞罗的二把手将“不太现实”咽回肚里,换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词汇。
但是作为曾经有着相同封闭绪经历的安娜,她自然能够明白对面这个自己的心。
“对不起,我不知要怎么才能帮到你,但是我觉得如果我们能够得到白银之王的帮助,也许会有些改变。”安娜思考了一会,随即开说。
“真的不可以吗?”安娜的绪变得低落起来,“我听说过如果有白银之王的帮忙的话,对德累斯顿石板的研究会更加,尊的威兹曼数值也可以得到控制……”
这是从一开始就注定的不同。在安娜最恐惧最害怕的时候现在她面前的不是女孩最喜的红,而且看不见却很温柔的绿。
拜托你了,”栉名安娜看向异世界的她自己,吠舞罗的标志因为绪激动而浮现在底,“我想知能够救多多良的方法。”
“白银之王?”
她也想努力一次,她也想改变一次,就像吠舞罗的大家不曾放弃当初的她一样。
“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告诉过多多良了,”女孩垂帘,“跟着那个人,他会死。”
“事实上我也不是很清楚,”安娜说:“多多良在我的印象里一直都活着,而且其实我对吠舞罗不是很了解。你还记得我们相遇在意识中时候的场景吧。”
草薙云一脸诧异地看着面前两个在酒吧午休的时候跑过来问他问题的银发小女孩,两个人都用期待的神望着他,“他已经在天上飞了很多年了吧,想要得到他的帮助可能不太……机率不是很大。”
“我记得,”栉名安娜轻声细语,“电状的能量在你边环绕着,很大,不仅有延展,而且攻击也很。”
那个时候是安娜曾经透过红弹珠所看到的模糊未来支持着她,而栉名安娜所看见的未来却是死亡的结局。
“没错,他对我笑着说要帮他保密。”栉名安娜回忆着当时的景。
“那是因为我是的氏族。”安娜缓缓说:“和你不同,当初把我从恐惧中拉回来的人不是尊,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