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2/2)

“。别告诉我这时候你还在想哲学之类的鬼东西。”杰森多少猜得他的思考方式，悲观、固执而且相当天真。

杰森这么说着，却没收回手臂。

“不用这么麻烦，什么都不会改变的。”杰森动作自然地勾过阿尔文的肩膀，像是没觉到他一瞬间的僵和意识的挣扎，岔开话题，“来吧，我们还有很多活要，或者你想先去吃个晚餐？我记得最近快餐店那边新了蝙蝠侠餐。”

“这改变不了什么，我和他们是一样的。”

所有的一切都会死去，生命、神、地球、宇宙……连希望都会腐朽。

他的语气回到了往常那样，好像什么都没变，除了肩上的手臂无时无刻不说明着，现在的一切只是虚假的表象。

他选择听从自己的求，听从克里斯的建议，尝试让这个世界减少一些糟糕的事，尝试让他无法不在意的人远离伤害，不代表他会接受那些既没必要，又影响判断的绪。

阿尔文听见杰森笑着表示赞同。

“我一都不——”

“……我讨厌旧版制服。”

阿尔文心底反复告诉自己，手意识握刀鞘，仿佛那是他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好极了，真的是这么想的。

通过曲解其他人的观来支撑自己的理念，只有连自己都不相信人才会这么。以前还不是很明显，但战争结束，迟了一个月从不知什么地方回来后，阿尔文就再掩饰不住这藏在自信的惶恐。

“是的，我也不喜。”

“……”

听上去十分冷漠的祈使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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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非常清楚。所以要去看看吗？”

“里面好像附送一个罗宾，是旧版的制服。”

“去他妈的一样！”

“你永远不会和他们一样，我相信你。”

“更有意义的事，或者你想再死一次！”

阿尔文无视了耳朵里依旧鼓噪的心，和血中急速涌动的血，态度地重新划界线，没留任何拒绝的余地。

“……”

阿尔文这次回答得斩钉截铁。

看着阿尔文在听到这句话后又一次意识避开目光，和后退的脚步，杰森忍不住想抓住他，可手刚抬起，还没碰到，就克制地收了回去。

“我没有改变主意。”他调。

“那些噩梦现在都已经回另一面了，不会再跑来，而你也不会再回去。”

——这么是对的。

“没有。”

“而且你不会以为现在转离开，就能当什么都没发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