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远的缘故,我无法看清她脸上的表,也无法捕捉到她神中闪烁的是什么……
我冲她扬起了脸,小声地说了句:“瑾瑜,我等你。”
距离太远,我的声音太小,她不可能听见。但是,我记得她是会语的,可这一刻船上的灯光并不是那么明亮,两人的距离也不近。那么,她能够看清吗?
我想,她是能够看清的。因为这一刻的她摇了摇,然后将扭向了一边。
风暴
1957年,加拿大多多市的17岁少年彼得·伍德科克杀害了两名男孩和一名女孩。被捕后的他,呈现诸多神病人的症状。之后,他被送去行司法鉴定,最终被认定为有严重的神病。彼得被判无罪,被送神病院行制治疗。他的治疗期限可能是终生,因为他备攻击,脑的额叶与颞叶的功能低。通常来说,这两个位是与自控力、同理心密切相关的。这些位的活跃程度低,暗示着患者缺乏德推理和抑制自冲动的正常能力,也是类似于彼得这样的罪犯拥有不人的暴力犯罪记录的原因。
在之后35年的治疗中,彼得的年岁也在一天天变老。他的青与壮年都在神病院的围墙被磨尽,光中的杂与宣终于消亡。54岁的他,甚至有了提早到来的衰老与让人觉得可悲的慈祥神。
医院认为彼得的病已经缓和,并准备让他重返社会。1991年7月13日,他获得了一张通行卡。彼得可以用这张通行卡离开神病院3小时,在小城里漫步一会儿。医生甚至还微笑着告诉他:“老彼得,你可以去买一份你这些年最想吃的披萨尝尝。嗯!如果你没吃完的话,你还可以让服务员给你打包,带回神病院你的病房,到晚上再继续享用。”
彼得微笑着,礼貌地对医生说了谢谢。他和医生护士们挥手,抬看了看医院门外的天空。35年了,这是他第一次走医院,多么让人激动与兴奋啊。
10分钟后,彼得连砸带砍将医院里面的一个病人杀死,并将其拖一隐蔽的木丛里,对尸行了猥亵。然后,他手里拿着那张通行证,走向小城的警察局自首。
所以说,连环杀人是心理疾病中真正无药可救的病例。不过去多少时间,也不用了多少药,都不可能缓解一个连环杀人犯对谋杀的渴望。
只有继续杀戮,才可以安抚他们心中的恶。也就是说,邱凌心中的恶,一旦开始,就永远不会停歇,对他的怜悯,岂不就是对恶的纵容。
距离邱凌被捕已经过去11个月了,这11个月里,我多了两个习惯。首先,我开始了晨跑,不刮风雨,也不有某些病。因为我想将思想中那些灰暗的东西磨掉,但那一段段布满血腥的记忆又那么刻骨。于是,我开始迷信运动,相信的一天天壮,最终会实现自己神世界的茁壮。
另一个习惯,好吧,或许应该说是病——我开始烟了。尼古丁是否真能够带给人快,这一年里我并没有受来。但我告诉自己,我需要的只是这么一个习惯而已。之前的年月里,我拒绝任何可能会上瘾的东西,迫自己的世界充满自律与规则。最终,事实证明了,这些自律与规则被打破有多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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