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大人,你真是越来越主动了。
这些纸钱为何没写上名讳?展昭指着一扎冥纸,问。一般烧纸之时,若想先人收到这些冥钱,都会在上面写上他们的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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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爹娘他们来了。连翘摆摆手说没什么,半认真半开玩笑地答。
这是给过路的连翘低声答,除了各家的先人外,又不知有多少无后人的亡灵在今夜飘呢?
一起?连翘疑惑地问,这能行么?
真的吗?展昭若有所思,便放手中的纸钱,竟站起来向面前的空气一揖拜。
二人得门去,在街上走了几步寻到一空地,便把盆安顿好,开始起火来。
展昭想了想,说:后院外的大街如何?
姑娘怕么?展昭一边把纸钱放盆里燃烧,一边顺问。
展大人是开封府里的护卫,又经常皇,一正气重得不能再重了,有他在怎么会怕?连翘这般想着,偷偷而笑。
连翘。
纸钱在盆里噼噼啪啪地烧着,青烟缭绕。连翘在此时突然打了个颤儿,她不由地往展昭那边缩了缩。
闲话少叙,当晚亥初,连翘便捧着准备好的纸钱了门。她快步走着,到后院一看,展昭早已捧定东西候在大门旁边。
鲜的火苗在盆中跃着,平添几分意,街里不见一人。
虽说是祭祖,可没说不能一起祭,是否?展昭不动声地怂恿着,心里似是拿定了主意要和连翘一同烧纸去。
展昭见事定了,一抹温的笑来,心里盘算着。
巧的很,那就一起罢。展昭笑说着,展某的祖坟不在开封,这个时候也拿不到假回乡祭祖,因此打算烧个纸钱聊表心意便行了。
连翘自然没有意见。
那好,就这样定了。
那好罢。连翘同意了。她想着今晚便是传说中那鬼门关开的日,虽说没什么,但要在黑漆漆的夜晚一个人蹲在外烧纸钱,心里还是有儿介意的。若有人陪着自己一,那就再好不过了。
展昭也不否认,笑着。
不怕。连翘摇,也在自己面前的盆里添纸钱,不是有展大人在么?
或许是,不见一人。
展昭回望着她,用神问怎么了。
想到这里,她便:那在哪儿?
连翘瞧见展昭怀里抱着好一个大包袱,心想那都是他祭祀的东西,便打趣:展大人真是有孝心,瞧这包袱里有不少东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