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4)

“好了。”探照灯已经转了过去。他拍了拍手，站起来扭了扭腰。“真。”他车，从车里取了一瓶矿泉一气喝了半瓶。又爬上车，拿起摄像机，镜朝向车后，开机，从取景看画面，不断调整摄像机的位置。找准位置之后，开始用胶布固定摄像机，大约用了一整卷胶布。“必须固定住了，不然就白费劲儿了。”他拿起绳，穿过摄像机的把手，打了一个死结，拉绳，把绳的两端绑在行李架上，同样是死结。前后左右晃动摄像机，摄像机纹丝不动。他好像还是不放心，又在摄像机上贴了半卷胶带。

视频的画面变得昏暗，上晃动，一会儿是

说：“嗨。”声音很细。最右边的人站起来，随便摆摆手，像招呼熟人一样，说：“来了，坐吧。”他年纪和我相仿，得很，两米左右，瘦如竹竿，弯弯的小睛，似笑非笑，圆圆的招风耳像随时准备扇动的翅膀。

屏幕上最先现的是一辆车安装了一排探照灯的斯鲁suv。背景是我们所在的别墅。“这就是我们今天的。”画外音说，是一个低沉的男声。镜晃动，推。说话的人拿着摄像机从汽车前面绕到另一边，打开副驾驶一侧的车门。一只小猫画面。它前弯曲趴在车座上，朝向镜喵喵叫。小猫大概25厘米，黄白错的纹，立耳，耳朵很小，睛很大，琥珀，灵灵的，脸是圆的，样很活泼。一只瘦的大手伸镜在它的上摸了摸：“这是我们今天的主角，。”小猫眯起睛，“喵、喵”叫了两声。镜退汽车。画面一阵剧烈的摇摆，接着是固定的汽车全景。刚才的摄像师走画面，就是坐在沙发另一边的瘦男人。我猜他是“开奔驰的穷人”。他退到汽车旁边，弯腰，面对镜。“我现在开始工作了。”说完，他走到汽车后面，打开后备厢，拿两个银的箱、一个黑的工箱、两条绳和四卷透明胶带。他从一个银箱中拿一台准专业的sony摄像机，对着镜展示一番。“吧，特意和朋友借的。”他把摄像机、工箱、绳和胶带全放到车，自己从前面爬上去。“真，车上都手。”他蹲去，察看车那排探照灯上的螺丝，然后打开工箱。“我要把它们调过来，朝后面。”接来的三分多钟，他一直在拧螺丝装螺丝。视频的节奏太慢，我觉得有乏味，又隐约为车里的小猫担心。

小猫是主角，这辆车是，看他在车忙乎的架势是要把摄像机固定在上面，他到底要什么？

我听见章白羽咽吐沫的声音。那个年龄最大的平清了清嗓。镜的年轻人呼声音很重。瘦男人半躺在沙发上，支去很远。我也不由得咽了吐沫。还是不明白瘦男人要什么。还有，他们怎么就能忍受这么慢的节奏？

“坐那边吧。”章白羽指了指空沙发。

我坐过去。章白羽回关上门，挨着我坐。瘦男人走到电脑前，打开桌面的一个视频文件，全屏。关了灯，坐回自己的位置。大家都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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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聚会就是看电影？章白羽为什么不说呢？不是正常的影片？会是什么影片呢？

整个房间的气氛一诡异起来。

他用同样的方法把第二台摄像机固定在车最后面的位置。“准备好了。现在我把摄像机打开，开一圈看看效果。”打开摄像机之后，他车。镜切换到车上前面一台摄像机拍摄的画面，整个车和另一台摄像机全收在其中。镜又切换到后面一台摄像机拍摄的画面，是车后面的路面。镜继续切换，转一个房间。瘦男人坐在地板上，面前放着一个猫盆。“，吃饭啦，吃饱了，好拍戏。”他打开一盒猫罐倒猫盆。“，来。”小猫轻盈地走画面，对着他叫了两声，开始安静地吃罐。他的手在小猫背上轻柔地挲，直到小猫吃完，才停来。他抱起小猫，亲了亲它的脑袋。“我们去睡觉啦，晚上见。”他托起小猫，对着镜学招财猫的样摆了摆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