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了。”
“嗯。”温苓顺着她的力,卧了药香萦绕的怀抱里。
这天谴咒的来历,却有几分好笑。
苏槿年纪太大了。才说几句话,就不得不歇上一会儿。温苓怕老人家辛苦,便给她倒了碗茶来。
这次再,却带了不易察觉的酸哑。
“阿苓。”巳娘拉住她的手腕,“今夜太晚了,快睡罢。”
这似乎在苏槿的意料之中。“唉。”她一声轻喟,又问:“她跟你说过她的天谴咒么?”
巳娘上有个天谴咒。
可她再一开,就把温苓问惊了:“你们睡觉的时候,她让你碰么?”
“孩,你多大了?”
巳娘停顿一会儿:“我累了。”
常仙儿老祖好乐。一千年前,她比现在要贪玩得多。但凡是好看的女,无论仙、人、鬼她都去沾惹荤腥。
她摇了摇,如实:“不让。”
温苓摸了摸她婀娜起伏的腰:“为什么不是现在?”
巳娘呆了一呆。她很费力地思索了片刻,终是阖上了睛,有气无力地躺:“明天。”
“天谴咒?”温苓更茫然了,“不……不知。”
更漏一声声逝得漫无目的,后的药香也逐渐沉匀。
脑海里一遍遍翻覆着苏槿婆婆和她说过的话。
老婆婆的目光很慈和,藏了言又止的惋惜。
“嗯。”苏槿了,“是她喜的年纪。”
温苓就不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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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她怯生生称呼她。
那时的她睡别人,也愿被别人睡。她生的风貌,又温柔贴,惹得无数女对她,却终不得善果。
,很难不怀疑是吃醋的缘故,禁不住问她:“苏槿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
温苓拿白绢住间的伤,帘低垂了一会儿,又问那句三番五次的话来:“仙祖,我什么时候能睡你呀?”
每次让人睡了,巳娘都会有而,孵生小蛇。她这人最怕麻烦了,每次了蛇,要么丢给孩的另一个母亲,要么找不到母亲,就当是野蛇自生自灭了。久而久之,这些蛇女蛇孙越生越多,都能占满两座山了。其中有她和仙家生的小仙,也有和凡人生的半人半蛇,甚至和女鬼生的半蛇半鬼。
温苓觉得这话有怪,但又说不哪里奇怪。
只有温苓还醒着。
“她也没跟我说过。”苏槿,“我离开她许多年,才从别的仙家那儿听说的。”
温苓心想,她怎么知仙祖不愿被碰的,难她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仙祖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