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从没想过伤害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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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就来赌吧，赌我的信任，也赌我的决心。”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留翟潇泣不成声，她望着戚沅睡觉的房间，步伐沉重的抬不起来。她知自己应该告诉警方钮晏联系过自己，但是他求自己让他再想想，他求了她，他一定是知了自己在中间推波助澜，才会求她。

他用词隐晦，可能是怕隔墙有耳。翟潇看着他递过来的便笺，接过来在手中挲了半晌，犹豫着开：“其实前一阵，我给他打电话，他接了……跟我说，让他再想想，我觉得，他知我的动作了。”

翟潇注视着汤中沉浮的枸杞，纷的思绪仿佛被他的话梳理通了，她把便笺扔盛了的烟灰缸中，纸上的字渐渐染开，变得难以识别。

廖家清神似乎带着悲悯：“翟潇，是你太重义。其实这件事本跟你就没什么关系，即使你不加，刘沁还是会选择去告钮晏，他犯的罪还是会因为王川鹏的被捕被公之于众。不德的讲，我现在就在作上观，如果我像你一样正直，我会把它直接给警察，而不是给你来决定。”

“我不知自己应该怎么办，也知我自己是错了，潇潇，我很想见你，但是我不能拖累你，你让我想想，再想想。你好好保重自己，没人护着你，你自己…你自己要保重。”

廖家清盛了碗排骨山药汤放到她面前：“别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你要接受天命安排，人能起到的作用只是很小的。”

突然而来的电话让翟潇萎靡了好几天，人也变得憔悴些许，话剧团的演员们看她如此失魂落魄，也不敢多说些什么。这日廖家清打电话告诉她自己在她排练的场等，明显听得来话筒传来的声音中气不足，状态不对。

“我自己也很纠结，以我对他而言，我是很愧疚的。所以我不知是不是要把这件事告诉警方，这个地址我更不知该怎么理。”

翟潇泪大颗大颗的往掉，拼命，她知钮晏一向对自己是很顺从的，开始两人独立的时候，也是钮晏每天去拉投资喝酒到夜，她从不怀疑他会伤害到自己。

“人都是有劣的，我们只有在保全自己的况才能伸张正义。这张纸条放在这里，我们来赌你的信任，如果他对得起你的信任，他会去自首，如果他对不起，我相信警察迟早也会找到这个地方，你不给警察，多起到一个推的作用。”

得及的……”

翟潇被一语中的，犹豫着：“钮哥他，他真的对我很好，他那天说他从来没有想过伤害我，我相信他的，但是我知他不是好人，他害了很多女孩。我不知我这是不是放虎归山，也不知会不会他什么极端的事。”

廖家清看着她皱的眉，开：“你是不是想相信他，又不知该不该相信他？”

“我动用了一些关系，查到了他现在可能在的地方，你觉得，要去提供吗？”

翟潇摇：“他不会难为我的，他只说他自己也不知怎么发生到这一步的，他说他不想拖累我，要怎么办还要再想想。”

钮晏沉默以对，许久才说：“潇潇，其实哥一直都想护着你的，一开始，我也只是想护着你而已。后来事怎么发展到这样，我自己也说不清，我知，这些事你听了也会觉得我恶心，但是我从来、从来没有想过伤害你……”

不等她再说什么，廖家清径自开向餐厅：“你别怪我自作主张，我要跟你说的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谈完的。”

人明显瘦了些，窄的竟也松松垮垮的，比之前见到她，好似心事更重了些。翟潇没什么与他多聊的意思，开门见山便问什么事，廖家清岔开话题：

“先去吃饭。”见翟潇要开拒绝，廖家清了一把她的手腕，“瘦的在风里直晃，你再这么去，事儿还没办完，自己先去输营养了。”

带翟潇来的地方是面向运动员的绿饮餐厅，因为翟潇看着瘦弱，还是吃的健康些。翟潇没什么胃，泛泛动了几筷，虽然味不错，但还是吃不太去。廖家清她喝了一碗燕窝粥，才缓缓开：

廖家清有事要跟她商量，便先到车里等她，见翟潇走过来，细细端详了一番。

廖家清飞快思索了一番，想明白了翟潇最近萎靡的原因，显然是心理过不了这关才折磨自己。叹了气，他问：“他有难为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