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香拨 第57节(3/4)

侧妃，岂是她能置喙的？” 阿姹摇，“太迟了，你娶皇甫家的女儿，我不兴，就把自己嫁给了阿普笃慕。”见李灵钧遽然变，她更得意了，咯咯笑起来，“听说你昨天亲手杀了人，吓得一晚上不能睡，你也算男人？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 李灵钧抬手给她一个掌，蹭的起，拎起了刀，“贱人！” 阿姹倒在地上，笑：“你惦记着别人的女人，大战在即，却撇所有人，到山里来跟乌蛮人私会，要是皇帝知了…

阿姹手里是空的，她一瘸一拐地走到李灵钧面前，声音是沙哑的，很柔和，“我追了半个月，你走得太快啦。”

这话有意外。李灵钧一怔，“兵贵神速。” 他嘴角微微地扯动，“我去逻些你们跟着我，我到滇南你们也跟着我，你跟阿普笃慕魂不散，到底想要什么？”提到阿普笃慕的名字他皱了眉。

阿姹说：“阿普笃慕在嶲州，我自己来，想问你一句话。”

李灵钧颔首，“你说。”

阿姹迟疑了半晌，“你在蜀郡成婚了？”

“就是这话？”李灵钧挑眉，“不错，蜀王妃是皇甫家的女儿。”

阿姹神黯了，好像浑的劲被卸去了，“我在嶲州听说了。”

李灵钧抛了刀，坐在树上。山里的草木遮天蔽日，不晓得外是不是擂起了征的金鼓，但他并不急。从到脚打量阿姹，他说：“你现在真像一个乌蛮人。”

阿姹不在意，从嶲州一路南，她每挪一步，都要用尽浑的力气。跟着李灵钧到了树前，她坐来。那副温驯的样，像家犬迷途知返，也像南度的雁，飞倦了，栖息在人的臂弯。

两人离得近了，从李灵钧那略显嘲讽的表中，阿姹意识到自己蓬垢面，她脸上一红，忙扭过去，对着幽如镜的潭，把漉漉的发慢慢捋了捋，手掌和脖颈里，了被刺藤划的细小血痕。

李灵钧不禁伸手，住阿姹的颌，把她的脸转过来，他注视着她，笑：“不过，你如果脱去这乌蛮人的，蜀王府里多一个婢女，甚至是侧妃，也无妨。”

“侧妃？”阿姹睫扇动着，心动了，“王妃同意吗？”

“妇人家，况且亲王纳侧妃，岂是她能置喙的？”

阿姹摇，“太迟了，你娶皇甫家的女儿，我不兴，就把自己嫁给了阿普笃慕。”见李灵钧遽然变，她更得意了，咯咯笑起来，“听说你昨天亲手杀了人，吓得一晚上不能睡，你也算男人？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

李灵钧抬手给她一个掌，蹭的起，拎起了刀，“贱人！”

阿姹倒在地上，笑：“你惦记着别人的女人，大战在即，却撇所有人，到山里来跟乌蛮人私会，要是皇帝知了，还愿意封你太吗？”

来者不善。李灵钧很警醒，他把刀抵着阿姹，冷冷：“你一路追过来，也总不会是来跟我虚假意？”

“是，”阿姹平静来，两直勾勾望着李灵钧，“我的话还没问呢——你把我阿娘藏在哪了？”

李灵钧一言不发，转就走。后寒芒一闪，一把匕首到了颈侧，李灵钧躲过，顿时脸上涌现磅礴的怒意，一转揪住了阿姹的衣领。一寸短，一寸险，近在咫尺，那柄刀，还不如匕首来得灵活。两人被树绊倒，跌倒在地上，李灵钧索抛去刀，制住了阿姹的手，把她的脖颈危险地住了，“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