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温泉(上)(2/2)

我将他的衣衫扯，瘦光洁的后背。

良久，他似才回过神，声音有些哑：“……你放开我，我走。”

没听到我回应，他微微侧过。

我直视着他急切的，微蹙的眉。

“啊……”他忍不住轻呼声，意识到自己声音的古怪后，又立咬住牙。

一听他这么问，我就皱起了眉。

我猛地加重了力，压得他趴在温泉岸边。

我上本就只着一件单衣，被他这么一扯，“刺啦”一声，锦裂声在幽室响起，碎衣落温泉中，了大片肩膀和起伏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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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无药可救了。

我缓缓往，在那脖颈上轻轻吻了吻，激起一阵肌肤的颤栗。

我不他的怔忡，再次贴近耳畔，温的鼻息洒在上面，伸了耳垂。

他彻底怔住了。

描绘着耳廓的形状，细细舐着红的。

几乎是一刻，他就把目光移开，移到别去，余光突然看见了什么，神一震。

脑中飞速闪过无数画面，鼻尖似乎又嗅到多年前那淡然幽远的梅香。

他回，对上我的睛，微微一怔。

他狠狠一抖，面震惊。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伤？！”

“你……唔！”

齐彻的声音在我耳边不断响起，我看着面前一张一合的红嘴。

惊慌之余，他像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一样抓住我。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吻了上去。

他背过去，手像着一般，不知该放在哪里，只好攥成拳。

他意识咬住了，发些细碎的息。

我没有动，只定定地看着他的背影。

却还是贪婪地一次又一次驻足，期盼每一次的回眸。

明知苦海无边，明知徒结孽果。

我没有理会他，靠近他的耳朵，将贴了上去，如蜻蜓一般，一即分。

我将抵在他肩，垂着，发贴在脸上，也贴在他的肩膀上，低低说：“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走不走？”

“噤声。”我掐了一把他的腰，皱眉。

半晌，我放开了他。

先前不太愉快的记忆又涌脑海。

周围的泉好似变成了业火，后有无数恶鬼夜叉吼叫着，要把我拖地狱，堕无尽渊。

“……你转过去。”他垂的羽睫沾着细小的珠，颤如蝶翼。

“你放肆！我要喊人了！”他艰难地低吼着。

他的目光移来，看见放在雪白柔上的手，猛地一缩回去，挣扎着从我上去，一时间四溅。

他动了动有些发麻的，拢起透的红衫，却没有立刻动上岸。

我贴近他的背，一手在他腰上，一手伸到前面去解他的腰带。

接着掐住他的脖，缓缓上移，迫使他抬起。

“摸够了吗？”我微微一笑。

他等了许久还没听见动静，垂的手攥了攥，一气，声音里似有羞恼的薄怒：“我让你转过去，先生何时这般不讲理了……”

他转过来，握住我的双臂，目光焦灼地停留在我的一狰狞疤痕。

“你……放手！”他呼一滞，伸手来扯我在他腰上的手。

我一住了他的背，他的随之猛然一颤，扬起了颅。

周遭的一切瞬间静止，只有心声震如擂鼓。

雾蒙蒙间，他登时睁开了，与我四目相对，一时有些怔忡。

“既然……既然你没事，那今日落的人是谁？”他的耳朵脖红成一片，似乎在没话找话。

“……”

他的红袍被泉浸，衣料贴在躯上，勾勒瘦畅的腰线。浑绷着，有意压制着急促的呼，膛一起一伏。

“你说话啊，你……”

一烈的占有在我的腔横冲直撞，任我如何压制，压制到底，压制到没有一踪影，在我看见这个背影的每个瞬间，却一被放大，放大到差一就吞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