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纶一双盯着坐在大厅里的裘锦程,分不心思留意钟景格的话,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向裘锦程,快地说:“哥,我们回家。”
这人擅伪装,用一张俊秀文雅的面,佯装改过自新的姿态,把裘锦程骗得团团转。
“不,我们那时候分手了。”裘锦程说。
“你们又为什么复合?”钱凯问。
“手机保持畅通。”钟景格拉开门,送庄纶去,“也迎你主动向我们提供线索。”
“我们只是朋友。”庄纶说。
“你什么都不说?”裘锦程问。
裘锦程一气稳定绪,问:“什么叫牵扯我?”
江山易改,本难移,庄纶眦睚必报的本质自始至终没有变过。
“我知。”裘锦程,“我以为庄纶和廖家贵不联系了。”
钟景格合上笔记本,说:“你提供的信息我们会行实,近期不要离开广州,我们随时找您合工作。”
“我不确定警察有几分本事,会不会判定我有罪。”庄纶说,“知不报,则为包庇。我们之间,有一个人去坐牢就够了。”
“庄纶毕业后在广州待了两年。”钱凯说,“那时候你们异地恋吗?”
“等调查结束,我再告诉你。”庄纶说,“哥,我不想把你牵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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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问一。”钱凯站起,踏审问室。
“你把我放在哪里?”裘锦程问。
电梯门打开,裘锦程踏轿厢,一桩桩一件件地串联盘算,印寒、心理学书籍、以房为借频繁回老家,草蛇灰线、伏脉千里,庄纶的计划,早就开始着手布置。
“好的。”庄纶乖巧,“我可以走了吧?”
“庄纶回老家柜,没跟我说,廖家贵告诉我,庄纶回老家结婚。”裘锦程说,“我气不过,就切断联系了。”
两人打车回到住所,裘锦程摁楼层钮,沉默地站在轿厢里。庄纶同样安静地伫立,完全没有开解释的意思。
“庄纶说他想要放过去,重新开始。”裘锦程说,“我信了。”他看一手机,午夜十二,问,“我们明天再来可以吗?”
“你从没有放过去。”裘锦程站在主卧门,“你一直在骗我。”他心中五味杂陈,既有释怀,又有无奈,“以前的你不顾一切地攫取关注和,现在的你只想复仇,那我呢?”
如此娴熟的法律用语,裘锦程灵光乍现,他问:“印寒,那个北大法学教授,你专门结识他就为了这事?”
第84章 湾鳄(二)
“分手的原因是?”钱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