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2/2)

“嗯。”裘锦程，“谢谢你的安排。”

弘毅职校的应急教师记录档案新添了一笔——2024年3月27日，曹金金案。

“他为什么要杀了他的亲儿？”裘锦程问。

曹金金就是曹宝山选中的线。

“裘老师，我是沣派所的周宁。”电话那说，“南宁警方来消息了，麻烦您过来派所一趟。”

“正在搜寻。”周宁说，“不必担心，基因检测已经确定死者是曹金金，就算找不到，检察院也会提起公诉。”

“你兴，我就兴。”庄纶说，他的恨起伏由裘锦程主导，别的什么东西，他不关心。

“好的，我现在去。”裘锦程收起手机，对三人说，“曹金金的事有展了，你们有时间吗？陪我去趟派所。”

裘锦程和庄纶之前的猜测接近事的真相，曹宝山在南宁打工时，由朋友介绍一个传销组织。该组织十分隐蔽，上线和线单边联系，曹宝山初组织，为稳固他的信心，前三次易中，组织给了一些甜，抛诱饵，要他发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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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娟笑着起哄：“是呢是呢。”

随着气氛逐渐轻松乐，裘锦程中清浅的笑意。一只手偷偷摸摸地牵住他，庄纶压低声音问：“来逛逛好多了，对吧？”

“曹宝山被传销洗脑，持认为跟着组织能发大财。曹金金拒绝加，曹宝山恼羞成怒，用组织颁发的奖杯猛砸曹金金，致人死亡。”周宁说，“事后曹宝山后悔，担心被抓，在组织的帮助，割曹金金的颅，与尸分别丢远郊的两条河。”

“你听说过一个项目，叫‘北湾建设’吗？”警察说，“2011年，广西来宾的犯罪团伙声称‘北湾建设’背靠政府，是比三峡工程规模更大的项目，以十倍回报的承诺非法集资，涉案金额上亿。这个项目的运作模式，和‘北湾建设’类似，也是声称政府背书，小投资大回报的庞氏骗局。”

“什么样的传销？”裘锦程问，“这件事非常典型，备教育意义，我想请警察同志来弘毅普法演讲。”

“走走走。”武娟推着裘锦程的肩膀，“去看看。”

四人闲逛到半午，裘锦程手机嗡嗡作响，来电显示【沣派所】，他接起电话：“喂，您好。”

周宁警官格外兴奋，早早等在门，对裘锦程一行人说：“曹宝山抓捕归案，他对杀害曹金金的事供认不讳。”

“去说。”周宁照惯例将他们领谈话室，拉开椅坐，“据曹宝山的供述，南宁警方捣毁了一个传销窝。”

“找到了吗？”庄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