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伯伯,我一向敬重您,而这件事,我也不想听什么糊人的解释,我只知自己不会再轻易放过他。”秦霄扬沉声,像是在最后通牒般,充满势的意味。
或许这是个办法!
瞬间一变,忽然间意识到什么。
秦霄扬见孟逸还有余力演戏,应该况还好,悬着的那颗心才放。他极轻地呼一气,转而再见到言时,里盛满怒意。
秦霄扬原本就是为了接近言父,也算是如愿以偿成为对方的“关门弟”。他也曾想过好好待言,也曾想过和言结婚过一辈,可顽石不会轻易被打动,最终是他被伤了千百遍,在言父的“默许”才和言和平分手。
“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代。”言父缓缓,懒得再看言一,随即转面对秦霄扬,“你言伯母多次提起想言了,就让他回去多陪陪吧。至于今天要谈的事,明天再找时间吧。”
“放过我?秦霄扬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以前要不是我爸帮你……”言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前的男人脸沉,只能不服气地移开脸。
孟逸想到这,愣是把全上的演技挤了来,突然就倒在秦霄扬怀里,吓得对方连声音都变了:“孟逸!”
如今言父和秦霄扬的羁绊已经从薄弱的“儿男友”到“关门弟”的地步,也不需要言在中间牵线。更别说,秦霄扬的手腕足够,已经能和曾经的商业神话言父对等谈话,只是难在想搭上生意这。
而秦霄扬是言用来对付言父的一张表面牌,算是官宣过的男友。他不仅有生意天赋,还有足够的世相,简直就是联合。
男人站在客厅,隐隐有以他为中心的那霸气。不过那也只是过往,现在的秦霄扬自认为能扛得住。
虽然言父和言的关系不太好,但言父实则很护自己的面,外人本不知这对父亲并没有表面所见的那般。
生意场上的事,秦霄扬心里确实十分激言父,只是言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的底线,已经不再是看在面上就能原谅的地步。
听到这话的孟逸知秦霄扬并没想到自己这是在演戏,所以装作一副难以支撑的样,努力的表,微微抬看去,手却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了一对方,用型说着“没事”的话。
秦霄扬的肋很明显,可却碰不得。
本来秦霄扬是好不容易找借约到言父谈生意,饭桌上的见面不算太友善,而他一直风和德低,受着对方那边暗戳戳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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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言私底柜还玩得,只要不闹到台面上,言父都能睁一只闭一只,淡然地称那是“小孩的玩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