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陆衍扯着手上的领带,从后掐着他的脖颈带向自己,一字一句:“如果你有一丁在乎我,就不会忍心这么一次次往我心刀!”
韩棠了个呼,索将话说得更狠一:“我很谢你当年救了我,你给了我一条命,说我应该报答,但我陪你睡了这么多次,又替你解决了陆崇胥,也该还清了,以后我想过自己想要的日,你还是……忘了我吧,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了。”
“我在外面过得很好,很自在,比跟你在一起时开心得多,如果你这么费心找我,只是想回到从前,那我只能说……抱歉。”
愿立刻去死。
他知自己接来的要说的很伤人,他没敢看陆衍。
他甩开陆衍低着往门外走,然而一秒就被陆衍囫囵一搂,直接扛到了肩膀上。韩棠预到他会阻拦,但没想到他上来就动手,一惊之也忘了挣扎:“哥,你什么?”
陆衍单手解开领带,将韩棠的手扳到后,捆了个严严实实,领带的另一端被他牵在手里。他稍微一扯,韩棠就被着扬起来。
他说到最后甚至带了一哽咽,韩棠觉心脏被人狠狠拧了一把,咙也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半天才艰难:“既然你不是为了报复,那就让我走吧。”
韩棠脑很,但话都说到这个fenshang:“我好奇,我来确定以后是不是真的不用担心你会忽然现打扰我了,随你怎么想都行,总之我找过来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如果我在乎你,就不会捡了一条命以后悄悄躲着不让你知。”
陆衍没有说话,但半搂在他肩膀上的手停止了战栗。
“……你不想见到我?那你为什么听见我要结婚的消息就赶过来?”
“哥!”韩棠这真有绷不住了:“哥,你别这样,你把我放开,我们有话好好说。”
“你在胡说什么?”陆衍明显急了,一把上前将韩棠拉过来,在他肩膀上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我怎么会想报复你?我想找到你当然是因为我你,我想你,你知我这些日是怎么过来的么?我以为你死了,我想起那天的事就恨不得跟你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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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衍没理他,几步走到被一整面镜覆盖的落地窗前,单手将旁边那张足有几十斤重的大理石圆桌拖了过来。韩棠几乎是被拍过去的,骨在大理石桌面撞一声闷响,他疼得两一黑,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掐住了后脖颈在桌上。
然而镜里的陆衍神已经变了,他眶还是红得厉害,但神凶狠得就像猛兽在看差逃走的猎一样。他五官生得本就朗,气势也足,一旦沉脸盯住了谁,那压迫几乎是有了实质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