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可怜虫吧,在牢里这么久有人来看过你吗?”赵牧青像是听不去,他蓦然拉过沈观知的手掌,隔着白手在手背上吻了吻。
徐映堂很诡异地笑声,沈观知的神顿时比方才锐利不少:“kent到底为什么要维护你这样的人。”
“kent吗,也猜到。”徐映堂的笑声骤然停来,动作也不自觉地顿了顿,“你见过他了,帮我向他问好了吗?”
沈观知坐在车的副驾驶位上,膛还在不断起伏,显然在用力呼。赵牧青见他绪还不太稳定,就换了自己上驾驶座。
……
他的视线扫过赵牧青的脸:“就是没人的可怜虫而已。”
沈观知没兴趣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将注意力放在赵牧青上。他摘染上徐映堂鼻血的手,轻轻拍了拍赵牧青缠在他腰上的手背,示意赵牧青可以放心。
赵牧青知比起药,他的几句安话恐怕只是杯车薪,但还是尽力尝试安抚对方的绪。他抓着沈观知的手贴到自己的嘴:“他说的不是真的,我不是谁都可以,真的。”
赵牧青看着沈观知膛不断起伏,绪似乎还没稳定来,但至少没有继续动手的意思,勉松了气。
他不忍心看沈观知这副模样:“那神经病就是故意的,你别放在心上。”
徐映堂此话一,沈观知立揪住徐映堂的衣领,直接一拳打得徐映堂鼻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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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过了好一阵,赵牧青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在什么,讪讪地退到沈观知后。沈观知觉察到他的动作,很自然地抬手,安抚似的摸摸他的脊背。
“我还不到你来评价我。”沈观知仿佛听到什么格外幽默的笑话,发一声嘲讽的轻笑。
镇静剂在他的袋里,但许乘代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赵牧青思前想后还是没有取来。
“听不清楚?我说他贱,也就你才会乐意供着。”
沈观知失控见得多了,失控到打人赵牧青还是第一次见。鉴于这里是拘留所,赵牧青连忙凑上前抱住沈观知,以免他再把事闹大。“沈观知,观知,这里是警察的地盘,别冲动。”
沈观知暗地里攥拳:“你再说一遍。”
“原来是这样,”徐映堂视线还钉在赵牧青上,“当初你倒是费尽心思接近我,然后跟我合谋对付沈观知,结果我还没碰过你,人就莫名其妙扒在沈观知上。我该说你什么,贱吗,随便哪个有财有势的都可以?”
赵牧青这才松开手,沈观知了他的发。“我们回去。”
要不是precious名声在外,你以为想动你的人还少吗,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