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青收拾好行李,整理饰的时候意识摸了摸自己前的dryad。他正要摘来,沈观知蓦然凑过来阻止他的动作:“不用担心,它在大众里已经碎了。”
外被挂在一边,赵牧青低,这才看清楚痕迹,也不知沈观知什么时候留了来。
赵牧青忽然凑过来吻前人的嘴,沈观知意识用力搂过他的腰。他忽然发现比起沈观知亲他,他主动去够沈观知的嘴更能调动对方的神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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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牧青回到房间换了衣服,床单被沈观知换了新的,躺上去很清。
“继续吗。”沈观知手上已经在替赵牧青洗,很显然他的继续指的并不是清理。
到浴室不方便。”
“我一起订。”话到这里赵牧青才没有再推辞,凑到沈观知的平板前,协商好后决定明天午就在东沅市落地,顺带给简时故发了消息通知。
见赵牧青动作还有所迟疑,沈观知在他颈侧吻了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里没有浴缸,只能够使用淋浴。沈观知索让赵牧青坐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洒温的往浇,赵牧青不自觉地动了动。
沈观知方才在浴室,原本穿着的衬衫和都透,此时此刻也重新换了净衣。他坐在床在平板上作几,问赵牧青什么时候回去,他一起订机票。
虽然微信发得很突然,但看在能白嫖机票的份上,加上时间也差不多赶上假期结束,简时故没有太多怨言。
赵牧青理解沈观知的意思, 这里不像别墅有独立卫浴如此方便,加上简时故还在屋里:“老实,谁跟你撒啊, 这是投诉,懂吗?”
“别停来啊,我还觉黏糊糊的,”赵牧青在沈观知前将人推开,“你让我忍,我当然要找些别的事来转移注意力啊。”
登机前赵牧青跟沈观知坐在轿车后排,简时故在前面开车。赵牧青装作睡着的模样,实际上靠在沈观知耳边讲话:“你是不是故意的?”
像是被彻底说服,赵牧青这才没有持摘项链。他忽然发现沈观知比以前还喜亲他,好像说一句话就要吻一次。
他没忍住侧过脸,沈观知就见到对方那双汽蒙蒙的睛,红得就像受了欺负似的。
“我陪简时故过来的,丢他好像不太好。”
沈观知抬手替对方了溅在脸上的珠:“忍一忍。”
“好。”沈观知摸了摸赵牧青的脸颊, 自己从床上起来,简单穿了一层衣,又用外把赵牧青裹起来,这才把人抱了浴室。
赵牧青一只手搂在沈观知腰上,想了想又贴了上去:“那就再继续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