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笙看看抱着布偶,两泪汪汪地缩在车角落的小哥儿,有些哭笑不得。月笙得空时也是会教两个孩认字、数数或者背诗的,安安记好又学,每次都能记得很快。福福就不一样了,本坐不住,听月笙念几句,就要溜去。他年纪还小,月笙也就不怎么他,没想到居然怕成这样。
“对,今天去学堂。”月笙那一个绣有小老虎的小布包,把给安安准备的笔墨纸砚给放去,“来,把你的书袋拿上,我们去学堂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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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这会儿已经张灯结彩,院里摆满了桌椅板凳,帮忙席面的、打杂的也都到齐了。
“阿爹,我也想去学堂念书!”第二日回去的路上,安安突然抱着月笙的胳膊说。
宴席很闹,连里正,还有镇上的几位地主乡绅、富商都派了人来送礼。虽说江锦书未夺得前三,但他却是所有秀才中年纪最小的一位,所以也很受重视。
福福歪着看他阿爹,还有些不信,“真的?”
月笙笑着帮小哥儿了泪,“福福还小呢,我们不去念书。”
正月十七,是村学开学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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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福不要念书!福福不念!”福福还在兴兴玩着爷爷给自己买的布偶呢,就听到哥哥和阿爹说要念书,可把他吓坏了。
江锦书如今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小胖墩,得大俊秀,穿着一崭新的儒袍,看起来文质彬彬,对每一个来庆贺的人都是谦和有礼,让人心生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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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笙和李轻舟都没忍住笑来了声。
福福大惊失!
安安也不知怎的,非要和他舅舅睡,大人们也就随他去了。晚上安安便和江锦书住在了一起,央着舅舅讲了许多学堂的事儿才睡。
“念书?好啊,原也是打算明年就送你去村学的。”月笙虽不清楚安安怎么忽然说起这个,但孩想念书,他还是很支持的。
因为来得人多,又都想和新秀才近乎,这宴席就摆得久了些。等把所有东西都收洗整理好,已经是日薄西山。忙了一天,也都累了,月笙他们便听了他爹娘的话,宿在了江家。
“等哥哥去学堂了,回来再教你。”福福刚刚舒了气,安安又补充了句。
随着太渐渐升起,院里的人也越来越多,村里的几乎每家每都来了人,有的还是全家老小都动了,就想沾沾喜气。
简单用了些早饭,月笙夫夫俩和嫣嫣就带着两个孩去了青山村江家。
“阿爹,现在要去学堂了吗?”吃过早饭,安安就一脸期待地问月笙。
“是哥哥想去学堂,福福不去。”安安也拉着弟弟的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