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光,透过窗帘的隙洒了来,给屋里带来朦胧的光线。
柏喻看着自己怀里的易述,笑了笑,只觉得他还真是和自己不一样,昨天晚上哭了那么久,久的他都快睡着了,易述才困了,哭着睡着了。
在很久以前,他就觉得,自己是自己,易述是易述了。
柏喻缓缓睁开睛,眸里一片清明,听着后易述低声的啜泣,他心里叹息一声,他又闭上睛,随即翻了个,把后的人自然而然地搂了怀里。
易述被他的动作得睁大了睛,他看着柏喻近在咫尺的脸,有些愕然地不敢动,受到他略带酒气的呼,他睫颤了颤,目光留恋在他的脸上,一寸一寸,描摹他的模样。
他只想再次会,和他在一起的觉,那么温,那么令人留恋。
他伸手搂住柏喻的脖,埋在他脖颈,哭的更伤心了。
想着昨晚易述那些话,柏喻有些慨,原来在易述心里,他和薛文遥的想法一样,都是认为自己把他当自己,所以用起来方便,本不把他当一个独立的个啊?
他这么难过,这么伤心,就是因为觉得自己不他,把他当自己,不尊重他的独立人格。
他的泪,透过那雪白的衬衣,渗透到柏喻的后背,得人心痛。
第34章 吃醋
许久许久,易述里又落泪来,他只觉得,柏喻抱人的动作这么自然而然,他的人肯定也是这样被他抱的,这样想着,易述愈发难过起来。
其实他真没有。
柏喻有些无奈,怎么这么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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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他想依恋他的温度,他想和他在一起,撇去易述和易述的份,撇去那些沉痛的怨恨痛苦,单纯地和他在一起。
他喝了那么多酒,其实并没有醉。只是因为他发现这一喝白酒就容易上脸,所以他故意喝了那么多杯,把自己“醉”,果不其然,易述就来了,还把他带回了酒店。
他是不哭的,一直都不哭,哪怕换了,再难过的时候,也只是泪一会儿,随即就整理好了绪,半和易述不同。
昨天他看见段绍,听见他问那些问题,就知那是一场鸿门宴,而且这主意,肯定不止是段绍一个人的。他太了解他们三个的关系了,有坏事肯定一起,所以他敢肯定,昨天易述也在。
他眨了眨的眸,脱了西装外和鞋,然后在柏喻后躺,他伸手搂住柏喻的腰,埋在他的后背,无声地哭泣起来。
他缓缓回,看见的就是柏喻的后脑勺,还有在外面穿着白衬衣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