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解释说:“机务已经排查过相关件,并没有发现机械和电故障。而且……”对方顿了顿,“公司的意思还是得把飞机先飞回来再说。”
褚煦梁一回对公司的任务安排产生这样的抵绪,但他也明白签派的同事只是传话而已,自己再说什么也不过令对方为难。
四个小时后,褚煦梁和张盟接到签派电话,通知他们正常执行后续福州返回圳的航段,还是这架飞机。
因此在飞机上他还在问褚煦梁:“褚机,昨晚那是什么况?我还以为咱们今天可以歇了呢,结果这么快就修好了。我才躺刚刚睡熟,又被抓起来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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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侧倾发生的时候,他们的飞行度尚且不算太低,还有裕度让他重新夺回对飞机的控制。倘若那场突如其来的侧倾与翻转发生在近的最后阶段,飞机距离地面不过几百英尺,短短几秒钟他们就会翻地,毫无生还的几率。
挂了电话褚煦梁有些心烦,他能理解公司的决定,这么一架飞机扔在外地维修检测都大为不便。而福州的货要么滞留要么调其他飞机来运送,可能原本排好的航班计划都得打。
未知通常意味着更加危险。
最可怕的是,如今发生侧倾的原因尚未可知。
褚煦梁怕他心理负担重,只讲说:“回去再好好睡吧,先飞完这班。”
回程因为延误已经是早晨,天气也由降雨转为晴好。张盟对于故障的未知丝毫不知,签派并没有向副驾驶解释那么多。
最后的近阶段三人都全神贯注,连无需上座的江新年都随时监控着仪表,生怕又什么幺蛾。今夜天气虽然算不上好,但顺利截获以后他们的飞机十分平稳地降落在福州乐机场。
褚煦梁原本猜测是一侧襟翼轴断裂损坏,因此造成了飞机两边升力的不对称继而发生侧倾翻转。又或者是飞机的计算机控制系统了病,从而传递了错误的指令。
褚煦梁皱了眉,提质疑:“这架飞机明显有问题,可能是一侧襟翼了故障导致偏转侧倾,也有可能是电传控制系统有什么隐患。”
褚煦梁第一时间向公司汇报了况,aoc那边安排了驻外的机务急排查。江新年记挂着这事,却也不得不先行离开去执行自己的航班。
但理解是一回事,赞同又是另一回事。他飞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故障可控,什么样的故障令人心有余悸,只有驾驶舱亲经历其中的飞行员才能会。
可现在机务的维修记录显示这架飞机即不存在机械故障也不存在电问题,这怎么可能?这不符合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