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给我想好事吗!”阿武一怒之扑过去,企图跟家瑜动用武力,但是他们从十五岁的时候认识,他一次也没战胜过家瑜。家瑜个力气大,一掌拍在他后背就把阿武拍了泪,并且她中振振有词:“女金主你又消化不了!”
炎的午后,风都是静止的,新割过的草地有一西瓜的清香气,看着他俩打成一团,孟惟笑着吃了一颗青提,甘甜得很,她又拿了一颗丹虎的嘴里。
方才那阵暴晒把他也晒得够呛,鼻梁脸颊,薄薄的白肤透一片赤红,鬓角被汗浸透了。他不甚在意地用手背抹去汗珠,手指利落地调整牌的位置,摸完的时候也就理完了,顺手把所有牌合上,倒扣在一起:“味儿不错,再喂我几颗。”
孟惟依言又给他一颗,笑着睨他一:“你手闲着,还要我喂。”
“怎么,不愿意?”丹虎理完自己的牌,闲着没事,坦然自若地拿过孟惟的牌来瞧瞧,瞧过之后,暗暗评价:原来她是真的不会玩牌。他一声不吭帮她重新理好再放回去。对面两个人架还没打完,也就没注意到他的举动。
孟惟不答,喜滋滋地继续给他喂,只是喂得频率比较,他还没咽去,又新的来。她太喜他了,当然愿意!代表她的。
他就着她的掌心,吃最后一颗,便叫停了,“好了好了,吃不了,让你喂我几颗都要这么作我,今后真不敢叫你服侍我了。”
她不解:“没捉你呀,不是正在好好喂嘛。”
即便他们一起生活这么久了,丹虎有时候还是会估她,小惟灵的时候几乎像是有第六,而日常生活中又常常呆呆脑的,以至于他老怀疑她是真不明白,还是在装傻。
比如现在,他不但给他理好牌了,还偷偷了几张好牌,她靠着这手齐佳的组合,开门就是几个炸,把好牌全给炸去了,还得得瑟瑟地念叨:“我觉好。”
全都炸完了,然后慢慢地输。
“哟,你是不是给她好牌了,今天这么多炸啊?”家瑜并不惊讶孟惟的路这么傻,“不过也不像,你就算再怎么牌也没用,凭她自己本搞不这些组合。”
她们在一起玩也不是一两天了,只是丹虎平时生意忙,不怎么参与娱乐活动才不了解孟惟的脾。说来他也是转了了,以前号称x城小赌圣来着,说不玩就不玩了,成了勤勤恳恳的华人火锅店老板。不过他的转型对他们来说是有实际好的,免费火锅不知吃了多少顿,为vip客人,不用提前定位。
阿武也属于傻瓜型选手,但好在家瑜严格理着他,不让他来。
孟惟挠挠脖,冲丹虎且羞且愧地嘿嘿一笑。丹虎没有指责她拖后,而是仔细盯着她脖看,看得她快要脸红了,他小心翼翼拨开了她继续挠脖的手。原来她的脖颈被太晒成红红一片,猛抓之后,又多了几挠痕,看着好不凄惨。
不止是她,家瑜的后背也是,晒成了熟虾颜。不怪如此,她们俩刚才一个趴着晒,一个躺着晒,第一次来野餐难免有些过度沉浸于大自然。
但这些人会因此提前退场,回家休养吗?那是不可能的,四个人全都不是省油的灯,既然来了,必须要一玩到底。
于是他们让输的人去便利店买些补雾跟防晒霜,先随便治治,治不好的话回家再说。
直到太山他们才收拾东西返家。
孟惟跟丹虎去医院陪阿婆吃了晚餐。对于他们即将离开的事,阿婆并未非常惊讶:“回去很好,回去是好事。等院后,我就要被女儿带去敦跟她一起生活了,这辈怕是不能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