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而视,“我能对你怎么样,我什么时候碰过你一个手指了,你对我可没那么留,时时刻刻都对我留着一手。要是真害怕我的话,趁早离我远!”
他确实没来过真的,但是另有气人的地方,“你呢,你说我不相信你,但你还不是也不相信我,我说了我本不关心杜宽宇的事,我只关心你,你听都不听!”他们一前一后地疯狂吵架,吵到昏了,双双不小心说了很多过火的言论,是一些放在平时,他们死都不会直说的话。好在演奏的音乐大到足以盖住人声,否则就要有人来驱逐他们了。
男:“那个怂包有什么好,你愿意跟他去约会?”
女:“那你为什么不跟我约会,而去跟别人约会,还专门去我上班的地方,你是不是故意气我!”
女:“你还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明明喜你,你却一儿不在乎我!”
男:“我什么时候不在乎你了??我不在乎你会着大雪去找你,帮你这那的吗!”
女:“可你从来没说过喜我,你看我喜你喜得不行,心里很得意吧,看,这么多女的都喜我,我谁也不选,都吊着!”
男:“说什么胡话呢,我吊着谁了,除了你,你看我把谁带回家过,我要不喜你,我会让着你,容忍你骑在我上作威作福吗。等等,你还不是一样,你从来也没跟我说过你喜我!”
激烈的争吵意外地带毫不遮掩的告白,以至于两人的面在对话中逐渐泛红升温,那是一明知自己说错话,却无法停止的可怕经历。一句错,句句错,此类告白之言如同无法停止的火车。羞臊到他们都无法面对面吵架,只能别开,错开步走路。
丹虎向大门所在的地方走去,要直接离开这个演奏会。却在不经意间走到了乐队的正前方领域。
乐队正前方是一块被灯照来的半圆形空地,观众自发为乐队留的这块空地,方便他们随时台,再行移动。
他们俩满面怒容地闯过来,等发现观众都在看他们的时候,已经迟了。一般观众都很有秩序观念,照先后顺序战列,来得早的人才能占前排,他们直接走到所有人之前,约等于队,行为相当惹。
孟惟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早知就把面罩上了,她现在只觉非常的芒刺在背。所以当丹虎不不顾地走去大门边,想要提前离开的时候,她觉得不能这样,在半路就松开拽着他衣服的手。
走去一段路,才觉到孟惟放开了自己,丹虎只略微侧看了她一,然后继续走自己的路,推开人群,和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最后只给她留一个背影。
哥,拜托,古典乐演奏会不到快结束的时候,是不会把门打开的,他们不让人提前退场,门有安保守着呢!
只剩孟惟卡在一个非常尴尬的位置上,她被留在这块前排的空地上了,前方是专心演奏的乐队,后方是几百号观众,左右两边也被观众层层围住。方才能走来,是靠丹虎开辟的一条路,穿过人群的过程中,连“借过”都不乐意说,他骨里本就毫无礼仪观念,天上地就没有他去不得的地方,也没有他不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