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前面发生了什么,突然开始堵车,一片灯光闪烁。
“他不说我也该知,傅匀。辛秋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给我糖。”
晚风将浪一冲上桥墩,拍浪声和没有节奏的喇叭声合成一片,我自己都有些听不清我在说什么。
喇叭声一声一声响起,莫名地和我的心声开始重叠。
“……”傅匀手上的劲更重了些。
我跟傅匀说:“傅匀,你想听真话,还是掺了的假话?”这问法还是乔郁教给我的。
“浅浅。”他顿住了声,没有多说一个字。
“我虽然知我实在算不上优秀,又或是好的人,甚至前面很多年都过得狼狈不堪,痛恨自己为什么只能是个beta,连未来都不敢想……其实连我自己也怀疑过我们两个这况又能走多远,这是事实无法避免。可傅匀,还有一件事也无法避免。”
“我想,在被主导的这段时间里,我必须承认我很喜你,说严重一是你。我从前几乎没怎么想过未来的事,一是不能二是不敢,于是从来得过且过。和你是第一次,我开始去想未来,我觉得我们应该有一个未来,我也在很努力,不仅仅是因为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也是为了我自己。
“……你会信吗?乔浅。”
我咬了咬的,继续说:“我生气是因为白宜说我不上你,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是个beta,不能帮到你任何忙。你应该是他的。”
傅匀看向我,目光沉沉。
“白宜说我应该离开你,从某程度上也算是在提醒我,现在的我确实还没有那个能力帮到你什么。”
“辛医生跟你说了?”
“你应该跟我一样,都想知。”
我跟他说:“从来没有人像你这样对我,傅匀。
我挣开傅匀的手,抬眸凝视他,将兜里的那颗兔糖拿来摊在手心里,玻璃纸在路灯的照耀泛着别样的微光。
我牵起他拿着糖的手,一甩一甩慢悠悠走在大桥上,路上汽车一辆接一辆呼啸而过,车和空气的声响似乎就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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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匀,这个问题我思考过很久,我好像一直都很不定,我也不知是为什么。从前的每一天我都期待被人有人陪,不是我的父母也好,还是边的朋友也好。但是吧,有些事从来都是越期待越会落空。后来真的降临在我上,父母跟我说这一切是他们的错,跟我是个beta没有任何关系,我开始慢慢面对一切,就连以前那些无疾而终的前男友都纷纷跟我说我特别好,希望我开心。
我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傅匀这个问题。
傅匀沉默了许久,他垂眸看向我手里的糖,少顷抬手将糖拿过去。
“所以……你要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