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匀在我耳边轻笑了一声,气息几乎都打在耳廓上,有些发。
傅匀抬在我角轻轻碰了一,笑说:“浅浅,你要是说后半句不笑来的话,说这话可能会让我认真思考。”
“别说是我指使的。”
抬手在那凸起轻轻摸了摸,林微浅送了那么多东西,应该不会留疤吧……
我皱了皱眉,偏看向傅匀,诚恳地提了自己的担忧:“这么你表弟不会觉得我小心吗?被骂了怎么办,要是后面迁怒到你的上,岂不是实了我像恶婆婆的形象?”
我觉得好笑,但理智告诉我不能这么幸灾乐祸,于是我故作咳了几声,招手叫来了傅匀。
傅匀的语气淡淡,“你竟然会关心顾思无的工作多,乔浅,”他甚至笑了一声,“我以为你不得他多的。”
“很好,”我一秒破功,重新心安理得的靠回他上,“我确实小心,还记仇。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整他还不用我来背黑锅,不用白不用。”
“怎么了?”傅匀问我。
心思一朝被人猜透,我掩饰地咳了两声,非常不心虚地说:“怎么会呢,照我们两个现在的关系,我不得对他稍微好一?”
据说那几天顾思无的工作都快堆成山了,许繁还给我发了视频,文大笑。
他环在我腰上的手了,“是吗?我怎么觉得不像呢?”
“我让助理再多拿一文件给他。”
我故意叹了气,动了动手机试图引他的注意力。
但他一不说话,我又隐约觉得自己太过刻薄了。
视频里是顾思无拿着钢笔愤怒签字的场景——在他旁边堆了一摞都快把人淹没的文件。
某个可能有心虚的人又咳了咳,义正辞严:“错觉。”
我的嗓音还有些哑,上力气基本是没有的,所以我接受得很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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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无所事事坐在沙发上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没事,现在你压他一。”
三四厘米的红伤疤。
谁知傅匀就轻飘飘地瞟了一手机屏幕上的容,一秒就伸手把视频关掉,“这一就嫌多?他之前和许繁搞这搞那的时候,留给我的工作量大概是现在的十倍。”
他走到沙发坐,很自然地将我拥怀里,搭在我的肩膀,手上还不忘帮我一腰。
“许繁给我发了个视频,”我往后一仰,心安理得地靠在他上,偏看了一傅匀,我接着说,“你是不是给顾思无留太多工作了?要不要先回去理一?想着也快过年了,公司现在应该正忙吧?”
傅匀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