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竭并不喜掩饰自己的,承认自己对容初存在非分之想也没什么。
更何况容初本没往那方面想过。
容初举起手看着自己的手腕。
许川呼一,安自己可能陆竭不知自己已经往限制级的地方想去了,让自己冷静来,又认真问了一遍: “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容初懊悔地在床上来去,但床实在是有小,一不小心就到了边缘。
不是他瞎想,是陆竭这行为实在是太反常了。
而另一边,许川忙到晚上才有时间陆竭的事儿。
到了学校他就去找了专业课老师。
“我也没准备什么。”这分寸陆竭还是有的。
“我见起意。”陆竭一句话,彻底堵死了许川的话。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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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单这么多年,难得碰上兴趣的人。
单纯得很。
陆竭挑了挑眉,嗯了声。
早知今晚就不洗了。
容元还会回家,想起之前容元把他的吉他砸了的事,还有容元说的要把他的吉他卖了换钱,容初不敢把吉他放在家里。
第二天容初抱着新吉他去了学校。
亲听见答案,许川倒也没那么激动了,沉默了一会儿,许川: “……他还没成年。”
听到容初想把吉他放在自己这里保存的请求,老师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但想了想还是有些担心地问: “你最近是不是了什么事?”
容初平时听话,成绩也好,专业课成绩也好,又得好看,老师们都很喜他。
差直接去。
“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陆竭笑了声,看了容初光溜溜的朋友圈,又开他的像。
陆竭啊了声, “什么什么意思?”
许川疼地给陆竭打电话, “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记得陆竭握住了自己的手腕,还摸了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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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经纪人,许川总得时刻保持警惕。
被吓了这么一次,容初彻底老实了,把自己闷了被里,看了手机上白天和陆竭加上的微信
连像都是一把吉他,看得来是真的很喜音乐。
本来他觉得陆竭让人到工作室来拿吉他,单纯是觉得人是小孩儿,多关照,但陆竭对对方的态度却不像那么一回事。
虽然白天没时间,但架不住工作室人多杂,什么事都能往他耳朵里传,知容初待倒是待了没多久,但一直跟陆竭在休息室待着,最后陆竭还让司机把人给送回去了。
“容初!”听陆竭这语气,许川直觉没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