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将她疯,而后又到绝望。
他轻轻一碰,她就会地张开,任由他喂。
苏然颤抖着手指抚上自己的小腹,那里有一个清晰的凸起。隔着薄薄的肤,她甚至能描摹他的形状。
爸爸在里面。她想说。
男人的腰斜斜压在女孩上,整个腹与她的阜密相贴。
时,那些凸起的经络沿着嵌合的位缓缓拉动,哪怕是极轻浅的动作,也会带来战栗的快。轻而易举就能将她送上峰。
过于的姿势让甬始终维持着完全撑开的状态,表面的每一条脉都密地嵌合在柔的上。
苏然蹙眉不语,一只手搭上他的小臂轻轻握住。另一只手仍在小腹上。她能清晰受到里面那个骇人的存在,轻轻一就激得她声:“呜……爸爸……爸爸……”
他被她握住的手臂,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睛里带着危险的笑意,语调却很温和,“看来是得太轻了。”
龚晏承摸了摸女孩汗的额,“很难受吗?”
怎么会渴望到这个程度?
遏制的,已经是让她崩溃的程度。
这样的度,已经超了单纯的好受或难受的范畴。
两个人此时离得极近,完全贴合的位。
可话未说完,就涌一。
龚晏承垂注视着她的动作,呼骤然重。他停动作,声音里全是粝的质,难以压抑的望浸在里面,“乖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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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都分不清自己在渴求些什么。
从那个被他得微微张开的小里溢,黏腻的一小汪,兜浇来,得男人浑一颤。
而她会住,甚至讨好而主动地将最柔的珍珠呈上,只为了让他多停留哪怕片刻。
但已经太迟了。
龚晏承脸瞬间沉去。
恍惚间,她成了一枚小小的、柔的壳。
明明他就在前,就在她的里,却仍然到一骨髓的饥渴。
那刻意作的温和与克制然无存,因为担心孩而勉力压抑的也终于彻底崩塌。
“呜呜……不是……没……”苏然这才意识到自己了什么,慌地去推他。
已经完全嵌她,连两颗饱满的都压在了上,缘的分甚至已经抵了一些去。
那样极端而可怖的,混合着生理与心理的双重空虚的,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