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受不了?以后怎么办?说着又快速起来。
唔...轻...啊...苏然被他突然凶狠的得连完整的求饶都说不。
他还盯着她的脸,她难耐地想偏开视线,却被他掐住。
看着我。
呜...
觉怎么样?
他还要问。
苏然成了一滩,本无力回应,只是脸颊在枕上不断地蹭,人已经有些迷糊。
龚晏承觉得是时候了,试探着往里得更。挤压着颈,在那块上不断地戳,试图把它开,到那个女用于生育的官里。
女孩本来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但那过的捣带来的陌生酸生生将她了一丝神识。
颤抖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试图缓解那来自最的酸胀。
但随着他的动作,快反而越积越多。不同于平时的觉,酸痛和快意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各觉在冲撞,甚至产生了想要排的错觉。
通常里远不如,觉会钝很多。除了那两,大多只能到胀和酸,所以龚晏承一般会刻意往她的,用持续的刺激给她快。
现在得这么,理不应该有这么清晰的受。
但那陌生又烈的快的确在一从腔蔓延开,让苏然不由得产生一丝慌。
传来的酸麻越来越清晰,她觉自己快要失控了。
啊...不,唔...当他尝试开颈时,苏然发一声甜腻的。
龚晏承低笑着亲她,“怎么了?”他摸了摸她汗的额角,“这里?”
他说着又狠狠戳了一。
女孩几乎连呼都停了,咙里发不声音。
是真的。
男人“啧”了一声,“原来在这里。”
这他更是放心地起来,今天铁了心要去最里面。
等她完全神志不清、昏脑涨时,还要问:喜不喜?
女孩得答不了话,只能随着他的动作。
他掐住她的颌,轻轻扇她的脸,说话。
直到她喃喃地回答:喜...
喜什么?他咬着她的问。
“Daddy……”她这时迷迷糊糊,脸侧着,睛半眯着挨。
龚晏承拍拍她的脸,住她的颌掰正,面向自己,“傻孩,说这话的时候要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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