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的女人一气,说:“他又上搜了。”
屋外清寒寂冷,屋却温闹。火锅的辣意被温蒸腾,逐渐把人一薄汗。
郁楚意识看向他的膝盖:“不是说不严重吗?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为什么还没康复?”
梁絮白应声:“楚楚睡觉了,有什么事跟我说吧,我明天转达给他。”
梁絮白将煮熟的耗儿鱼夹郁楚的碗里,却见他正放筷拉开羽绒服的拉链,作势要脱掉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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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辞笑:“咱们几个都是男的,害什么羞啊,该脱就脱。”
为了不影响梁絮白,郁楚曾经甚至提了分房睡,梁絮白闻言当即冷了脸,说不离婚不分房是他最大的底线,郁楚拗不过,后续也没再提这事儿。
虽然渝城人不吃鸳鸯锅,但是文辞对辣味的接受度不,因此梁宥臣准备的是鸳鸯锅,清汤加红汤,谁也不会受委屈。
梁宥臣的厨房是开放式的,与客厅保持畅通,因此梁絮白在打手的时候不忘与坐在沙发上的文辞聊天:“文辞哥,我记得你最近有演的吧,今儿怎么有空过来?”
梁絮白轻咳一声,提醒:“楚楚。”
日渐膨大,压缩着膀胱,致使他夜里上厕所的次数愈来愈频繁,睡眠质量严重。
“坏的。”沐蓉说,这次的搜不太好压,因为舆论压力比较大。
二十号那天傍晚,梁宥臣邀请弟弟和郁楚来家里客吃火锅。
文辞和梁宥臣都向这边投来了神。
在吃火锅这段时间里,郁楚的似乎又了不少,走路时有些麻木。
梁絮白借机将话题移开:“谁说拍戏一定要拍吻戏床戏的?拍手撕鬼的抗日神剧照样有路。”
回到别墅后,郁楚洗漱完就躺上床了,他抱着梁絮白的枕,迷迷糊糊间就已睡。
“能想什么法?”郁楚失笑,“这都是后期的正常现象,许多怀的妈妈比我还要严重,人家不也是持到了临产。”
文辞眉开笑:“那我倒是期待楚楚拍这样的神剧。”
梁宥臣将涮菜全端上桌,结束了这个话题:“都过来吃饭吧。”
文辞看向梁宥臣:“他是认真的吗?”
郁楚手上动作一顿,旋即又拉上拉链,将衣服拢。
话音刚落,他的电话也响铃了,是如絮公关的来电。
“别多想了,回家吧。”郁楚缩回,示意他上车,“我有困,今晚早休息,否则半夜又难以眠。”
梁絮白心里一阵阵地揪痛,可是除此之外,他什么也不能。
说罢看向梁絮白,语气带着几分揶揄,“小白,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如此宝贝着楚楚,那他以后拍戏怎么办?吻戏床戏一大堆呢。”
文辞抬瞧向梁宥臣,后者目光淡淡的,语气亦如是:“看我嘛,实话实说呀。”
沐蓉问:“楚楚呢?”
梁宥臣:“不像作假。”
个月期并没有多少不适,可是过了三十周之后似乎越来越疲累了,即使只坐半个小时,双也要很久,每天晚上睡觉时必须在脚垫一只枕,从而促静脉血,减缓。
“又上搜?什么时候的事?”梁絮白皱眉,“好的还是坏的?”
梁絮白挂断那通电话,眉皱得更了,一边说话一边登上微博:“什么事这么严重?”
文辞笑:“许多舞剧都会安排两位甚至更多的主演,《蒹葭》除我之外,还有另外一位老师担任男主角。我膝盖没好,暂时不能参与演,所以这个月只能辛苦另外一位老师了。”
这通电话是沐蓉打来的,梁絮白猜测她是有什么急事才会在半夜联系郁楚,于是踩着拖鞋来到起居室,压低声音接听了电话:“喂,蓉。”
梁絮白眉梢蹙,说:“你这样去不是个办法,要不要让二哥给你想个法缓解一?”
起初梁絮白准备空手而去,直到郁楚提醒,说今天是文辞的生日,他才着急忙慌去商场备了一份礼。
文辞,歉然一笑:“你二哥让我多休息几天,我回江城之后就投训练里了,导致炎复发,似乎比上次更难愈合。”
几人一边闲聊一边涮菜,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八,梁絮白和郁楚没有久留,帮忙收拾残局之后便离开了。
临近十,郁楚的手机忽然响铃,梁絮白迅速侧键,将声音掐灭。
梁絮白哟了一声,调侃:“文辞哥,难不成你没有遵医嘱?”
除此之外,他的耻骨也会间歇地疼痛,双重折磨加,令他度日如年。
今晚月皎皎,银辉笼罩着大地,平添几许柔。
待他坐回车上后,梁絮白迅速替他了,手指在胀发量的肤上压,留一个又一个发白的印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