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那只额有白的叫‘妮妮’,另一只颈有黄的叫‘亚亚’。”梁宥臣说,“它们会一些简单的问候语、祝福语,还会唱儿歌。不过妮妮经常忘词,亚亚倒是能唱完整,甚至可以唱昆曲。”
冷不防的,郁楚想起初次观看文辞的舞剧《蒹葭》时,他似乎就因意外摔倒在台上了,演结束后,他们去后台探望文辞,见到的便是一双紫的膝盖。
“你要求真多,一会儿给你炒饭,吃不吃。”梁宥臣淡声说。
梁宥臣这房是南北通透的大平层,里面的装修风格和他本人极其符合,冷淡简约,又带着几分贵气。
他好奇地走近,仔细打量起来。
文辞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微跛,看起来有些吃力。
梁絮白惊讶:“这么厉害?你教的?”
梁宥臣不放心,早上带他去医院了个检查,回来时正好撞见那两位过来蹭吃蹭喝的人。
这个话题似乎不适合在当讨论,后续谁也没再继续聊。
梁絮白勾起角,不等他再次开,旁的郁楚便发话了:“文老师,你的脚怎么了?”
双是舞蹈演员的命,若了病,等同于断了他们的饭碗。
目光四移动了片刻,忽然听见梁絮白在唤他的名字:“楚楚,怪在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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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有一个漂亮的树杈鹦鹉站架,树枝上面缠满麻绳,秋千与藤条也没有落,兼顾娱乐和实用,非常观。
梁絮白丝毫不觉被冷落,牵着郁楚的手跟在梁宥臣和文辞后喋喋不休:“二哥,我想吃你炒的甲,还有笋炖,你泡发笋没?我都有好几年没尝过你的手艺了,馋得慌。”
听见郁楚关心自己,文辞笑回:“关节炎,膝盖有痛。”
梁絮白接过话问:“严重吗?”
郁楚的视线在站架上停留了几秒,但他并未发现鹦鹉的踪迹。
文辞:“轻症,不严重,修养几天就好了。”
来到楼上后,梁絮白主动去吧倒了一杯给郁楚,然后折回吧台煮咖啡。
另一只见状也把脑袋凑了过来,郁楚笑着去摸它,问:“它们有名字吗?都会说什么?”
文辞最近忙于排练,几乎没什么时间与他联系,如今难得休息一次,梁宥臣自然要放手里的工作专心陪他。
只是文辞的似乎了一病,膝盖疼痛胀,已经影响到正常行走了。
梁宥臣本意是背着恋人回家,但被文辞拒绝了,所以只好扶着他的手缓步前行。
郁楚闻言伸手,摸了摸其中一只鹦鹉的颈,它甚至还会讨人心,主动蹭郁楚的掌心。
他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实验室里待着的,周末偶尔给自己放个假,权当是滋养脑细胞。
“它们格温顺,可以放心大胆地抚摸。”梁宥臣路过时如此说。
“我哪有时间教它们这些?”梁宥臣从冷冻室里取一袋笋,“平时我把客厅电
“哟,二哥二哥夫门买菜去了?菜呢,怎么空手回来的?”梁絮白挑起一边眉梢,说话时没个正形。
梁宥臣睨他一,旋即对郁楚说:“走吧,上楼去,别理他。”
郁楚回瞧去,才发现吧台上面也有一个小型的、带托盘的鹦鹉站架,两只绿亮的鹦鹉正在站架上颈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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