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就是这么过来的。”
郁楚:“可是也没见你变得多听话啊。”
梁絮白梗住,不知该如何接话。
他刚完发,袖挽在肘间,一截麦的、肌实的小臂,青血夸张地暴起,自手背蔓延而上,力量呼之。
郁楚的视线在他手臂上停顿了两秒,忽然侧过,用指腹轻轻勾了勾他的手。
梁絮白转过脸,看见了一双盛满的眸,仿佛层层波纹在秋里漾开,令人沉溺。
方才还能心平气静的男人,此刻竟有了捕猎的念。
蛰伏在的兽血瞬间觉醒,唤醒了狮王的本能。
不等他有所行动,郁楚便率先一步起,而后打开,在他前坐。
梁絮白几乎是意识握住了他的腰,呼的频率明显紊不受控。
郁楚捧着男人的脸,细声说:“看在你今天听话的份上,我给你一奖励。”
他说的是奖励,而非梁絮白讨要的补偿。
温的、柔的贴了过来,带着几分试探之意,轻而浅地动。
不过瞬息间,梁絮白就由被动变为主动,切地回应他的吻。
带着薄茧的手掌扣住青年细瘦的后颈,指腹轻巧,一地描摹他的廓。
不多时,浴袍散开,无声坠地。
玉甫然接微凉的空气,本能地瑟缩了一瞬,但很快便适应了房间里的温度。
梁絮白的探索仍在继续,他越过起伏明显的丘.峦,几经周转,终于抵达了梦寐以求的峡谷。
这儿空白一片,无半分遮掩,光线自然而然地落,给山.丘和峡谷均镀上了一层黄的光辉,更显柔.腻。
郁楚的手无力地挂在梁絮白的肩上,对方蛮横而又温柔的吻几乎令他窒息,周肤因血循环的加快而溢了一层净的粉,如轻薄的纱幔笼罩着他的。
“楚楚,”梁絮白离开他的,用气音说,“我很喜你给的奖励,但是我今晚想吃甜品,你可以给我吃吗?”
郁楚凝眸看向男人,密的睫羽被泪渍浸,扑扇时能带明显的残影。
本该是纯澈的眸,此刻却被万千风填满,在潋滟波里透一媚态。
他不知梁絮白所说的“甜品”是何,却还是应了:“你想吃什么甜品?”
“吃雪媚娘。”梁絮白握住他的腰,语调难掩渴求,“我要吃雪媚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