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2/2)

“前日，漱玉托我去茶楼寻师父回家吃饭，我寻到师父时，师父正听得神，我见时候尚早，便没有打扰师父，在您后坐了。”

“可是有什么放心不的人？”

“……我只是有些想念她。”

“她是不是就要回来了？”

而几乎没有人知，神如归终每隔七百余年便会因旧伤沉眠一段时日，短则数月，则数十年，毫无规律可寻。

“是的，师父，不过在您第九次自言自语：‘看着别人在台上演自己，不会尴尬吗’后，她就离开了。”

归终少有的任，便是沉眠前一定要一位友人相伴，山风晃晃悠悠，友人的影也模糊，她便这样慢慢阖上眸，陷昏沉的梦境。

归终昏昏沉沉，在这样的明亮中突然发问：

于是怎样也忘不掉。

众所不周知，归终是个耐心的人，她可以为一场赏宴准备十年之久，每每以令人耳目一新的卉邀好友同聚。

两人：嗯？！

归终摇摇，灰的发稍在风中翻卷。

而除了归终自己，再没有人知，她在醒来前的片刻是有意识的。

遗憾如荒草丛生，却无法修剪，千年又千年。

“可要我代为照料？”

于是语调也糊。

归终的睫颤了颤，思绪也跟着晃晃悠悠，她困意上，忍不住合上。

记忆中的最后一次，是歌尘伴她侧，日光正好，柔和的日光落来，晒的她发。

闲云：……

归终有些迷茫，却不由自主的微微颔首。

歌尘浪市稍稍讶异，神却温和依旧，她为归终奏响一曲舒缓的乐章，眉温柔。

或许正因为这不可捉摸的沉眠，归终常常会在睡前到心悸——当有人在她沉眠前离开时尤甚。

申鹤恍然大悟，转看向甘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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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被暗算了。

“师，我也许知。”

“什么？她就在本仙后？”

“那您为何……”甘雨斟酌，“走了快递寄送。”

11.归终

“……”

“桌上还有一位茶客，白发青衫，同我一算作招呼，我师父教的，自报姓名，结识了这位‘离’。”

“没事，我想……”

众所周知，哈艮图斯是位宽和的神，祂定四诫，将知识传递给民，由“翳狐机关”改造而来的“归终机”，至今仍肩负着拱卫天衡的任务。

哼！

那些悲伤不重，恰巧是一朵的份量，心中失落不多，正如溪漫过脚踝。

申鹤回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