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望去,整个暗鸲之巢只有远的斗技场亮着招牌,在地的死寂中显得有些诡异。
原本被摊贩挤满的小如今空落落的,街上不见人影,两侧的商店店门闭,橱窗一片漆黑。
握着门把手,他突然有十分不详的预。
穿过甬抵达休息室,再通过休息室的另一扇门来到候场走廊,宁归凭借印象来到了那个与他颇为有缘的三号斗技场上场。
“暗鸲之巢可不像是那有礼貌的租赁者。”迪卢克面无表地评价,“能让他们这么小心的原因只有一个:他们运送的‘货’见不得人。”
“!”
不同于上次,此刻的站台上空无一人,就连那座报刊亭都挂上了歇业的牌,门窗锁。
“看来,一切只能探查后才知了。”
“你也要去吗?”迪卢克问,“前方的危险不可估量,但...我能知到,你和之前似乎...不大一样了。”
两人不约而同望向对方,都没有说话,向站台外走去。
他们熄灭篝火,继续向前,很快来到暗鸲之巢的。
门没有锁,宁归没费什么力气就推开了两扇门板,他沿着那条甬向前,耳畔没有广播也没有呼。
“说来也巧,有一次他们来的匆忙,没来得及打扫车厢,这才让我发现了蛛丝迹,确认他们的确是在转运璃月人到蒙德境。”
“这个...我也不清楚,所以才来探查。”迪卢克皱起眉,“不过前阵,我的一位...认识的人,他曾经来过一趟。说这里的元素场域纠缠比以往更加烈,给他的觉和某渊仪式非常相似。和渊相关,多半不是什么好事。”
“嘎嘎,是的,他现在可是很的!”阿尔戈在一旁帮腔。
斗技场对宁归来说并不陌生,故地重游,却与上次来时大不相同。
他们步链接层的石室,动机关。
“我不知我的力量能维持多久...但起码现在,我不会拖后。”宁归定地说,“我们结伴同行,也算多一重保险。”
失重如约而至,一秒,宁归又回到了那座熟悉的车站站台。
“嗯,我同意。”迪卢克。
“所以,迪卢克,你知他们在什么吗?”
不仅肩踵的人群消失,就连守在选手场门外的两个机械发条也不见踪影,简而言之,包括斗技场的整个暗鸲之巢,都像是一座空城。
“看来只能去那边看看了。”宁归判断。
这里的一切都没有丝毫改变,但不知为何,宁归总觉得四周连空气都变得多了一分肃杀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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