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平整的岩被木桩和石雕围在中间,几簇明烛堆在岩两边,而岩上雕刻着一副鎏光璀璨的画。
“...是祀珑。”
“就是这幅画。”堇瑟在一分叉站定,指着西北方向那条路的尽,“你们瞧。”
画上描绘着山川河与日月,画面上的人们站在山上,三人一列,拱手而立,似乎是在完成某项重要的祭祀。
虽然时间久远,这些图案都显得有些模糊,但依然能隐约辨认雕刻的是人们在祭祀的场景。
“我们去哪里?”
“我也很奇怪。而且,准确地说,祀珑是在这山的画里。”
她回屋拿了一盏灯,随后提灯走在前面,印着他们向村外的瀑布旁走去。
达达利亚捧起宁归,两人一同仰望去。
只见路尽矗立着几只石堆成的雕像,几被麻绳链接的木桩,木桩上还挂满了各各样红的彩带,只是从成上判断,应当有些年了。
“后来大家在瀑布后发现了这祭祀,没想到它并没有消失,反而是随着村一起落在了瀑布脚,当真神奇。平时没什么人会来,除了绯鲤村的人,恐怕也没人知这里还新添了这所在。”
“画?什么意思?”这回宁归也听不明白了。
“祀珑?”达达利亚一愣,“祀珑明明已经被我投谷底,怎么会在这山中?”
“瑟瑟,你要给我们看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堇瑟想了想,抬起,“你们跟我来,我想给你们看一样东西。”
堇瑟带着他们来到瀑布脚,一块仿若悬浮在半空中的句式从瀑布中横,将分为两路,透过正方的隙向望去,是一条如蛇行般的山甬。
“去山。”堇瑟简洁地答,“村从上游平稳落在此后,有一半就被埋了瀑布的山里。”
“达达利亚先生复刻了古老的投珑仪式,这才保住了绯鲤村没有因为封印解除而分崩离析,村里的人们也因此逃过一劫,得以善终。”
“那里是之前祭祀神明的地方,不知是不是岩王爷保佑,虽然没了瀑布中,却并没有被淹毁,反而形成了一天然的庇护所。我车之后就是躲那里,才没被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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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暗去,群山在闪耀的星空化为叠的剪影,归鸟的啼叫被此起彼伏的蝉鸣取代。
沿着满青苔的甬,堇瑟边走边和他们讲起后来发生的事。
“就是这里。”
女孩率先穿过由和石组成的天然拱门,手中的提灯将山四照亮,映山奇特的雕刻图画。
的样,恐怕帮不上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