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2/2)

他看到那双冰蓝的睛里盈满淡淡的哀伤，这令他既难过又心疼。

宁归用手轻轻摸着达达利亚的脸，用拇指划过他的结，之后抵着他的，让他看着他。

“别担心，客房在一楼，离主人和帮佣们的房间都很远。”达达利亚咬了咬他的，像某犬科动在撒，“你分明...”

“你怎么会只是一堆数据呢，达达利亚。”他温柔地喊着他的名字，“你瞧，你有血有，有温有心...你还可以和我牵手、拥抱...甚至更亲密的事。”

宁归一气，挣开达达利亚的手臂，将他翻转摁倒在床上。

“...不是的，你不是数据。”

“那也不能在这里。”宁归依然不松，万一被邹亭或是家里的其他人发现...

宁归觉得有些好笑，“我当然是真实的。”

声满足却悲伤的叹息。

他跨坐而上，捧起达达利亚的脸，如同女王一般赐予了自己的吻。

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自己掀开，仿佛一场审判终于来到了最终幕，达达利亚已经好准备，等待宁归宣判死刑。

“可...我不是。”达达利亚轻声说。

他很快夺回了主动权，翻而上，把宁归禁锢，像个猎似的，除了被动仰逢迎，再无他法。

他只是被人创造来的形象，在一个虚构的世界中向着自以为的远大目标不断奔跑，也许在宁归这样真实的人类中，他就像一只在筒里原地打转的仓鼠。

“...不是说要更亲密的事吗？”达达利亚有些委屈地撇撇嘴。

“那又如何？人类也是由人类自己定义的，不算是什么贵的存在...起码在这一刻，你和我并没有什么不同，不是吗？”

“......”达达利亚没有回答，他似乎把自己和命运在这一瞬间都给了宁归，他闭上了睛，橙的睫影映在，像一团颤抖的霞。

宁归握住那只不断的手，指尖已经顺着运动的边缘去半截。

“......”

“真好，你...是真实的。”

“可我并不是人类。”

宁归的吻像是有力，让达达利亚的和灵魂都在这一刻如植破土般复苏。

毕竟，谁会愿意和数据相恋？又有谁会相信一堆数据所表达的意呢？

“达达利亚，不行...我们不能在这里...”

“我只是一堆数据。”达达利亚平静地说，“你不必忧心要怎么告诉我实，我已经知了...我，还有我存在的世界，都只是一堆数据。”

如果宁归想要推开自己，达达利亚也不会觉得有丝毫意外，或者说，他认为宁归本就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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