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被山峦的影刻上原始的图腾,绽放着愈发成熟的,“不你是否相信,哪怕无休止地等了数千年,我也从没有怨恨过。”
“可是,宁归哥哥,就像你无法将你自己和绯鲤画上等号,我们也不能用前世的约定来束缚如今的你。”
他明白前世的自己,了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我的家人,还有我的梦想...他们都在原本的世界等我回去。”
“当然是阻止他呀,他一直说要离开之类的傻话,吓死我了!”
刺目的光映浅褐的底,宁归知,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太即将升起,漫天的光芒被从的瀑布打碎,化为一颗颗橙黄的。
归走远,急忙凑上来问。
活着的概念正因死亡而存在,如果用永生打破了二者之间的平衡,那么一切的意义都将迎来消弭。
“既然知了一切,装作没发生只是在自欺欺人。”宁归叹,“况且我的人生...也不该在这里。”
达达利亚沉默半晌,望向宁归的背影,“那不是傻话。”
堇瑟望向谷底,声音喃喃像是自语,“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和达达利亚先生走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去过你自己的人生,不好吗?”
“也许这就是...回家的代价吧。”
宁归在堇瑟边坐,他鼓起勇气向山谷中看了一,所幸没有人攒动,只有一片片化不开的雾。
他没有忘记在药蝶谷中,溪边的少女痴痴望着自己倒影的模样。
“这里不好吗?”
“...是啊,可无论走多远,我们都是要回家的。”
“堇瑟。”宁归望向她,这张属于成年女的面庞与他印象中的幼女重叠,“谢谢你安我,可是...你怎么可能不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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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归哥哥,我要先回去了,我不想让着急。”堇瑟站起,笑了笑,“我会告诉大家你回来的消息,再之后...无论最后你什么样的选择,我们都会坦然接受。”
“我该说什么?”他反问。
不等他说话,堇瑟已开:
“这里很好,可...这里不是我的家。”宁归举望天,他承认,提瓦特的天空比现实世界更加明澈宽广,可这片天空终究不属于自己。
堇瑟离开后,宁归独自在岩石上坐了许久。
“其实我都知,前世的那个你...是为了救我们。”
“是啊...可人活在这世,要怎样才能到两全其?”
“...可是离开这里,你就见不到达达利亚先生还有阿尔戈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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