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海森看着里满是惊奇的惊枝,抬手了她的脑袋,“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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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一看去平平无奇,细细品来却中有细,胡桃小的诗歌天赋很。”
回到须弥后的日和往常一样平淡如,惊枝偶尔会收到璃月的来信。
“……那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沉默许久,艾尔海森才回答,“我曾经受过你的恩惠。”
“我告诉你我曾经来过璃月,那时候我的祖母刚去世,我申请了璃月地区的外探察,一为学术,二为散心。”
“只是顺带而已!我才没有关心他。”惊枝瞪他一,“你不要污蔑我。”
“大概是读书改变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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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我们已经认识快半年了,时间过得好快。”惊枝发这样的慨,“第一次在酒馆见到你的时候好像还停留在昨日呢。”
“嗯?”惊枝诧异,睁大看着他。
“离开前,你的父亲找过我。”上了两人在甲板上风,艾尔海森伸手护着惊枝,防止她意外。
“……嗯。”惊枝提不起兴趣,可有可无地,“难怪你方才消失了一会儿,他说什么了?”
“嗯——”艾尔海森倚着栏杆,微风撩他额前的发,那双漂亮的睛,“他说,他觉得我是个不错的托付对象,还有你带回来的药草很用,他已经不怎么咳嗽了,他知你是关心他,只是你脸薄,让我别告诉你。”
“这是什么话。”艾尔海森失笑。
行秋的信大都写的是和重云又了什么行侠仗义的事,胡桃则是和她分享了很多有趣的故事,还附赠了几页她新写的打油诗。
惊枝将这些打油诗分享给了来找她共午餐的艾尔海森,艾尔海森是这样评价的——
“那日雨得很大,我没有带伞,在山腰的房躲雨,然后遇见了上山祭拜的你。”
艾尔海森低声笑了起来,真可啊,惊枝。
惊枝拍开他放在自己上的手,伸手比划,“就是那样那样,很颓废,无家可归的样,一就让我心了。原来那是你呀,你这么几年变化这么大。”
“当然。”惊枝,这次离别完全没有上次的悲伤,因为他们都知,肯定会有再见的时刻。
“我想起来了!”惊枝右手握拳砸左手心,“你是那个淋的和浪狗狗一样的人。”
的,你只需要给我接风洗尘就好啦。”
“这段记忆也是我和你去见了母亲以后想起来的。”
“但是我觉得还是要和你说一才好。”艾尔海森将她被起来的裙摆住,然后看着她染上绯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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