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和钟琼说着悄悄话:“我们之前也散过,但兜兜转转还是在一起了。老师不知你们发生了什么,但希望你向前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钟琼咬着,低怔怔看着,泪滴滴落,她用手去抚,力太大,直接将洇的纸戳破了:“原来当时你在这事啊……”
毕竟是唯一一张合照。
最后她还发现了她给易宛编的手绳,泽依旧艳丽,如同易宛一样明媚。她盯着手绳看了片刻,忽然发现这跟她编的有些细微的,是易宛单独给她的啊……
在二的一本练习册里,她抖落了一张信封。这本练习册是不常用的,老师只是划了一分重题就被抛弃了,钟琼完全不记得她曾经在里面夹过东西。
钟琼哼着欧霄的歌,最起码现在她已经可以面对这首曲了。
回家后她开始翻箱倒柜找到三的所有书本,她打算彻底扔掉这一切,往前看。
整洁的房间被她这么一搞瞬间变得糟糟的,可她本也不在乎,她脑里的容比环境要的多。当时还以为时间很,有很多机会可以合照,结果到最后也不过是一张合照,几页聊天记录和一个手绳。
这句话说完,她还在恍惚中,就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是错误,现在终于回归了正轨一样。
散场之后她立刻去染了一红发,如同火焰一样肆意燃烧,不知这算不算冲动行事。
里面还有一些她们的聊天记录,钟琼看到了她曾经说得话——我不是每天都在见你吗?每天也都在想你。
钟琼诧异,却摇了摇:“不,我已经放了。就算再见面也不会有什么波澜的。”
她的大好年华才刚刚开始,对于不告而别的人,她不想再关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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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琼将手绳在中指上讨来绕去,一会儿笑一会儿泪,用手背胡了一睛后她整个人又陷了安静中。但那安静只持续了几分钟,她将存放了她中件的箱倒,开始在里面胡寻找着两个人曾经在一起过的证明。
邮戳上的日期是去年的六月份,她找来剪刀拆开,最先被拿来的是一张她和易宛的合照。
钟琼坐在地上,着鼻涕和泪,她抖着手拿起电话,如同那日找易宛一样播着她的手机号,没人接她又去她的微信说话,可无论发什么留给她的都是红叹号。
这张照片两个人都没有好好照,现在看来却好像包了千言万语。
她又翻来许多易宛偷拍她的照片,只有模糊的影或是看不清的眉,一看就是快门的非常仓促。钟琼笑中带泪,原来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会拍这照片,原来易宛也是一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