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对命之座有什么误解。”博士慢悠悠地说,“天理已经陷沉睡五百年,在这五百年间,又是谁在给整个提瓦特的人编织命运?”
这块博士切片很明显的有一耐心,但不多。
我愣住。
“你又怎么不知,没有人可以瞒过【命运】?”
我观察了一他的表,果然,他是知的。
我继续说:“天理为所有的人都安排好了剧本,借由神之心的派发和与每个人的命之座所绑定,规划好了每个人的既定人生,那你有没有想过——怎么打破这个剧本和既定的命运?”
“你知【天理】吗?”
“注定已死的人存活,界外的人错在时空里,于是你不是你,我不是我,他也不是他。”
他甚至知,冰之女皇到派人抢夺神之心,就是为了向天理举起叛旗。
一想到愚人众里面,有坎瑞亚遗民,有第二王座,有从渊里面杀来的人,我就觉得他们所掌握的信息一定在某程度上涉及到了世界的真相。
我掐了一手心告诉自己冷静,实在不行我就开个盾让他靠近不了我,然后开始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现在很期待从我的嘴中能说什么惊天动地的东西。
“我觉得造神一都不酷。”我说,“我知一个更加举世瞩目的研究项目。”
但是这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他从始至终,研究对他来说胜过一切。
很好,他有兴趣了,那就好说。
——不然他也不会跟散兵合谋,让散兵带着雷神之心叛逃,然后造了个神来。
人意料的,博士突然笑了起来:“你不就曾是不在这个剧本上的人吗?”
他被我给气笑了,没想到我的讥讽好像过了,他迫不及待地找起了自己的实验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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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果然被我给说得有一意动,他拿试的动作一顿,向我看了过来了。
让我想一想蒸汽鸟日报怎么称呼你的?哦,知论派的明日之星。”
“你不知吗?”
“——这个课题确实很有趣。”他笑了,“我姑且承认它的伟大。”
“教令院当时没把你放逐吗?我看你现在怎么说也是个林居狂语期晚期。”照计划,我需要引博士的注意力,才方便荧她们行动,更何况我确实是看他一万个不顺,自然是专门往他的痛上面扎。
(三)
我翻了个白。
秉承着拖延时间,外加报的原则,我说:“既然你自诩为相当有能力的学者,你肯定是知提瓦特的虚假之天的。”
“当然。”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