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彦初不敢告诉他,如今尊上此次病发就是因为压蛊毒与寒症所导致的,只怕安歌不会给他狡辩的机会就直接用祭了解他。
慕知珩背对着叶司清但依旧悄悄用余光打量着他的举动,见他又在低眉沉思,有些好奇地往他那凑了凑,但又不敢太靠近他。
忽然他觉一剧烈的疼痛从额传来,掌心的气瞬间消失,他忍不住抱着跪在地上。
师尊……
“对,一定不能让这件事传开,否则那些人肯定又要生事。”被他这么一提醒,安歌反应过来。
想来慕知珩近来抵他的靠近,应当就是怕他发觉。
两疼痛同时在暴动,慕知珩终于承受不住摔倒在地,迷迷糊糊间他好似看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外的雨比之前小了许多,但天空中依旧乌云密布,远的乌云还时不时闪着雷电。
这痛是他从前从未经历过的,剧痛之他就连呼喊的声音也没有了,他尝试着调动着的气,可原本已经压的寒症却在此刻突然爆发。
“我先去稳住大家,别让消息散播开来。”相比较安歌,申无锐冷静许多。
“现在不是慨的时候,你快想办法!”安歌着急地在原地走来走去,他也想不明白,尊上本来不是大好了嘛,怎么突然之间病得如此厉害。
安歌越想心越慌。
“我去吧,你在这里照应着。”申无锐嘱咐一声后,转就朝着外快步走去。
现他上的经脉恢复得如此之好,这实在是有些古怪。
即便他们的飞舟上有结界,但撞上这样的乌云也少不得要使得飞舟震,这般想着慕知珩便用气将船调转至另一边。
“这、这怎么去了趟门大比就成了这幅模样。”黎彦初将灵力探慕知珩的惊呼声,这寒气就算再厉害也起码要好几个月后才会复发,怎么可能如此迅速还来势汹汹!
*
这一次他总算记得那人是谁。
他张地拿起桌上的茶盏来掩饰自己的心虚,而安歌却是一脸不耐烦地追问:“快说个结果啊。”
行修复经脉必定会带来极大的副作用,他瞥了气得背过的慕知珩,开始翻找能够温养经脉的天地法宝。
“暂未,难找到母蛊对尊上的病会有所缓解。”
如今尊上全靠着叶司清那灵气维持着,万一叶司清支撑不住的话……
黎彦初不断翻找着古籍,突然对着安歌问:“母蛊的事你可有着落了?”
察觉到叶司清一动,慕知珩又立装作看风景的模样:“外的雨好像停了,我去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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