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想办法压制住尊上的寒气。
“他居然舍得走。”关时越对于这个况很是诧异,这关时越对着安歌可谓是一见钟,恨不得每时每刻都黏在安歌边。
“尊上!”指尖碰到自家尊上的一瞬间,他觉自己的手被尊上上的寒气扎了一,猛然间回手,看向叶司清问:“怎么会突然如此严重!”
闭上等了好片刻却没有觉到痛痛传来,他茫然地睁开,方才那艘大的飞舟已然不见,而青玄仙君朝着他的方向快去走来,怀里似乎还抱着一个人。
“不走难不成还想待在这一辈不成。”安歌越说越生气,早知这人在装病就应该快些把他扫去。
这寒症真是让他愈发捉摸不透,明明尊上刚来时寒症已经压制住,怎么现在越来越厉害?
可之后本无法压制住,黎彦初记得在屋里团团转。
只是他能清楚地知到这一切都是一场梦,既然是梦无论再如何好总归是要清醒的,他寻着埋藏在神识的声音逐渐走幻境。
妈呀,这要是撞上来他不得散架!
“尊上的况如何?”安歌听到消息匆匆赶回来时,只见到站在外的正在煎药。
“你怎么来了,那家伙呢?”黎彦初说着往他后看去,生怕关时越跟上来。
“我把他赶走了。”提起这人,安歌就莫名觉到烦躁。
他急得险些摔倒在地,见那大家伙就要撞上来,害怕地闭上睛,他或许是整个修真界第一个被飞舟创死的医修。
黎彦初越想越肯定自己的猜测,否则怎么解释尊上在外明明已经养得差不多,可一回来况便恶化到如此地步。
珩度过最开心的那段时光,在这里他似乎忘记所有的痛苦。
他匆忙地带着叶司清屋,药房里的东西齐全,黎彦初捣鼓一番后很快制好平日里压制寒症的药剂。
脑海中突然灵一闪,难不成是因为蛊毒的缘故且他们一直想找的母蛊就藏在这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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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丹灵收回,随后便带着浑冰冷彻骨的慕知珩回到界,黎彦初原本见到他们二人的飞舟很是兴,可看着那往自己这边冲的架势,吓得直接往后跑。
海量的灵力输送去也毫无作用,这次的寒症复发明显不对劲,但此刻的叶司清没有心思再去嘻嘻追查。
榻上的叶司清猛然睁开睛,侧的慕知珩蜷缩在他的怀中,他被慕知珩的况所吓到,此刻自己无法从他上受到一丝一毫的温度。
意识到况不对的他立刻上前,果然青玄仙君怀中抱着的正是他们的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