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被表扬的贺甜甜笑得跟她的名字一样的甜,她把手放到了罗送的上,叭叭地,“哥哥,听说你受伤了,我和妈妈都好担心你。”
当背后的伤都涂完了药后,罗送转过了,抬起了脸颊,把目光重新放到了施槐岭的眉上。
是贺之华来了。
罗送只穿了一条来,上半没有穿衣服,当然这不是为了方便某些事,仅仅只是为了让施槐岭更好地给他上药罢了。
他只能受到施槐岭的手指时不时地过自己的脸颊,还有冰冰冷冷带着辣意的药沾过他脸上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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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贺之华来,还有贺甜甜和黄英。
施槐岭真怀疑罗送在自己上了蛊,不然为什么在梦里他被对方迷得团团转,在现实中也躲不开对方的困笼。
之后两人转战了到了浴室,浴室里面只有淅淅沥沥的声响起,再多的声音在声却是听不清,也看不清两人在里面了什么。
罗送把脚踩在了施槐岭的大上,此时他们的位置,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半屈着膝蹲在另一个人的面前,如同一个人完全诚服于另一个人一般。
罗送笑了:“甜甜真细心。”
哪里有人涂药还要闭上睛的?
拿着药的施槐岭被他这么灼灼地盯着,实在有些无从手,没办法,他伸了一只手盖在了罗送的睛上:“闭,涂药。”
贺甜甜看到罗送,就想飞扑到罗送的上,在施槐岭怕她撞到罗送的伤想拦着她时,她先在靠近罗送前堪堪停住了脚。贺甜甜拍着小脯,吁了气,非常机灵地:“我差忘了,哥哥受伤了,我不能抱你。”
罗送背靠着他,双望向了窗。从窗的玻璃中可以看到,施槐岭正低着,非常认真地温柔地帮他的伤一一的消毒和上药。
“好了。”
只知罗送和施槐岭再次来时,两人的嘴都有些红了,施槐岭的衣服也换了新的。
脸上的伤很快就上好了药。等施槐岭帮罗送重新穿上上衣,系上最后一个纽扣时,门上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可惜罗送闭着,并不能看到这一幕。
罗送看了他的窘迫,轻笑了声,不过还是乖乖地听了他的话,闭上了狭的睛。施槐岭看着随着他闭而阖来的睫,忍不住在心里念了一句,也不知谁才是睫。
罗送的脸上,还有背上,都带了一些伤。虽然罗送不在乎,但施槐岭却不得不在意。
施槐岭的脸上忍不住了一抹微笑,像是冬日的冰雪在日化成了,得让人心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