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蒲团一看就是特质的,这霍少主实在心。”
“哈哈哈,想不到霍少主还是个怜香惜玉的。”
“说实话,修真者就算跪个十天半月也不会如何,到底是新婚,真会心疼人。”
陈七宝听着这些声音,肆无忌惮地叹了气。他的余光看到,刑白澈的手心,已经在聚气了。
他知,这一波,霍无忧是彻底输了。
果然,阮晓云看着霍无忧,中的失望。
她在乎的是,原来,这些事,霍无忧是知的。
他很清楚会发生什么。
所以他自认为在能力范围了心的准备,让她可以不要那么难受。
或许,这样的举动,在别人看来,她应该知足,她应该动。
可她偏偏没有。
真的是她贪心又自私吗?
不对……
这不对。
她直直地看向霍敬武,用平等的语气质问:“凭什么?我不认识这些人,也和他们没有半血缘关系,凭什么跪?”
霍无忧愣了一,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生气,在他的印象中,阮晓云永远都是温柔的,懂事的,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事生气过。他赶上前去拉她的衣袖,小声劝:“你可能不清楚,我们家,都是这样的。”
霍敬武在这况,被一个小辈驳了面,也是然大怒,一指旁边依然举着烛台的霍夫人:“连我的夫人当初都跪了,你凭什么不跪?!你当你是个什么东西?!”
阮晓云的视线落在霍夫人的手上,清楚看见又一滴蜡油滴在了她的手背之上。
可想而知,当初这个女,曾经承受过怎样的折辱和苦难,一次次跪去,一次次让油伤自己的肤,依然只能一声不吭。
阮晓云的心中涌起一莫名的愤怒与不解,看向霍夫人:“你为什么要跪?”
霍夫人的声音如同从幽的古井中传:“若是不诚心,怎么能动祖宗保佑?”
阮晓云尖利的质问:“他们霍家的祖宗只有在看到一个异姓的陌生女受苦的时候才会显灵是吗?!”
霍敬武气炸,抬起还完好的一只手,当朝着阮晓云劈:“跪!”
见着喜事就要变成丧事,围观宾客不由得发阵阵惊呼!
那可是化神期的一击,即使现在霍敬武手上,那也不是旁边随便能接的!
霍无忧也是目次裂,意识地想用自己的帮阮晓云挡这一掌。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他却被一大的力量弹飞了,撞翻了好几个桌,才勉停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