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少?!听完宇王的问题,叔那睛瞪得老大,麻了个,等叔回去,帮你揍那黑心肝的。
这没几日,就跟船上的船夫们混熟了,没事儿就摇骰玩。
摇骰,打牌,喝酒,看戏,听曲儿。
但若是说他最懂什么?
运货这么不挣钱,咋不多拉人呢?
那该多钱呢?
也不真赌钱,就图个乐。
宇王别的或许不行,这赌钱可谓是赢麻了,就连叔都佩服不已。
输了就蹲,罚背麻袋什么的。
没想到这其貌不扬的大碴粥,竟有的香味,乎乎的从胃到。
王公贵族该学的诗作对,弹琴作曲,他是一样学不会,舞刀枪甚是擅,尤其是那一手骑箭,就连顾景行都自愧不如。
九的玩意儿他样样通。
本来是不想吃的,可肚实在叫得太响。正在运河上,也没什么能吃的,只好低喝大碴粥。
多去遛遛弯呗。宇王认真回答。
母后总说他是白脚狸猫,最是喜去溜达,在家待不住。
小王啊,你这乞讨都学了啥啊?叔跟说,这学赌钱不行,我们那有个人去赌钱,老婆本都赔没了不说还被人打断了!你听叔的,若是你到江南找不上好伙计,也别去赌钱,你跟叔货运!
这世间竟有如此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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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王一听,两三个月,六七两银?
叔咱这运货一趟一来回两三个月,一人能挣个六七两银,你可别叫人家跟咱了!
这一桌人,基本都是叔的同乡或者亲戚,除了小胖墩叫壮实,人如其名,十六七岁和宇王年岁差不多,其他的基本都是三十大几四十的,正是养家糊的中年人。
想着便把心中的疑惑问了来。
一众糙汉朗声大笑。
行,以后我吃完就绕着船走上五十圈的!等过几个月回村,我准得瘦的跟你似的,迷死刘银!
宇王一连喝了五碗,壮实都忍不住慨:卧槽,哥,你这是咋保持材的呀!我这还没你能吃呢,瞅我这胖的,上个月叔叔给我说亲,那村的刘银嫌我胖呢!
他胖,力气大能吃苦呢。
用顾景行的话来说,这宇王就是个该溜。
他从京郊到码都一两银呢,这路这么不值钱?
运河上,皓月当空,自由的味真好。
宇王这才知,自己大概是被忽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