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颜看了一外的天,“不急,时间还早。刘先生不如先去隔休息,等时间差不多了,我会让人去叫你。”
说着,她将一锭银放在桌上。
他也想尽快一份力。
外传来李河光的声音,“刘先生,起床吧,咱们该去活了!”
她的脸上抹了一层厚厚的白粉,嘴涂得血红血红。
刘百禽迷迷糊糊被吵醒,门后发现叫自己的是那位黄夫人的家。
赵通判已经跟他说了,这位夫人找他帮助确实是为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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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算比较多的了。
有他面,刘百禽也更加确定,他们要的事确实是正义之事。
难怪人家常说手在民间,沈朝颜神都亮了,“太好了,今晚我这儿需要你去个音,到时候,你听从指挥,婴儿的哭声和乌鸦的叫声,这是订金,得好,再付尾款。”
沈朝颜看得来,刘百禽也是个血之人,“刘先生,你答应帮忙,就胜过万金。”
然而,就在刘百禽睡得正香的时候,房门被人敲响。
刘百禽一怔,不过听她说是救人,并没有去接那一锭银,“夫人,若是救人,小人也愿意尽些绵薄之力,钱就不需要了。”
没想到前这位夫人年纪轻轻,居然一手就是一锭银,而且还只是订金。
为了打消刘百禽的疑虑,沈朝颜还特地将赵通判也请过来了。
宅后门,墙角。
刘百禽一脸受若惊,“夫人,您给得太多了!”
给的银钱也不多,遇上快的雇主,通常演一次能有百十来文。
对他来说,技是他养家糊的一技之。
“你的这件事很重要,顺利的话,可以救很多人。跟那么多条人命比起来,一锭银又算得了什么呢?”
沈朝颜已经换上一白衣,披着发站在墙角。
太落山后,刘百禽忍不住问沈朝颜,“夫人,什么时候需要小人表演技?”
李河光带着他离开客栈,穿过几条巷,来到一大宅外。
大晚上的,被月光这么一照,确实有刚从阎王殿爬上来气的即视。
疙瘩,格外瘆得慌。
刘百禽见沈朝颜一副有成竹的模样,知她肯定另有安排,便不再多言,“好,小人先告退了。”
虽说他擅模仿各声音,但平常最多就是谁家宴请宾客了,请他去表演逗个乐。
他当初学技的初衷是不把自己饿死,如果是为了救人,他愿意不收一文钱。
当然,今晚他们要的事,严格说起来有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