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的鱼尾鞭挞浪,把碍的东西远抛后。
华萼勉掩饰了表面的诧异。
前仿佛晃过绒布上蓝羽翼如泪光闪烁的天堂夜莺。
“表面和实际相去甚远的事并不少,不要让心的偏见蒙蔽你的双。”
华萼对着她们远去的纹发愣,那速度是乌尼亚裹挟着她瞬间消失了。
路轻被他一路拖实验室,笑着指分析台上的量筒:“我在你的那瞬间欣赏你。”
“我想要你多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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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夜莺是夜莺族的‘林上明月’。颂诗是全音域的歌手,她的歌非常特别。”
有人问话打断他的遐思。
“可以。但只在欣赏的瞬间据为己有。”
在海中,赏他蓝的发如冰晶散开。尾之翘曲的海洋之心戳破了一团又一团的泡沫,他以人族不可能达到的速度游行,迢迢路远不过瞬息而已。
路轻摆摆手,“那我们先走了。”
乌尼亚在珊瑚丛后远远摆尾,周厚重的海动都主动为他的迹敞开坦途,暧昧的音波已经顺着海传到她。
他知温雅有一个针对乌尼亚的研究项目,不是他接的范围,他也知路轻可能参与过这个项目。没想到,一个照面来看,她们之间的熟稔远远超越研究者和被研究者的关系。
他惯来把她们对他的“研究”说成“玩”。
“欣赏不能据为己有吗?”
“唔。”
“路轻,多让我。”
“路轻,你喜夜莺吗?”
她觉得这话听上去有歪。让他只是她的工作罢了,他完成,她对他的工作也完成。
海底之王拥有把嗓音送至所有海遍布之地的能力。
“你说的喜是据为己有,我说的欣赏是驻足凝望。”
一脸“到底是怎么解决的”的凌。他师都什么斐然战绩,难怪一级教育毕业之后在校园网上依然有她的传说……
她漫不经心的话都意有所指。
“什么是‘欣赏’?”
“我的歌不特别吗?路轻。”
海底星这不同寻常的突然脸,似乎隐某宣战和抢夺意味。
乌尼亚只有一个尾余光堪堪扫到他,“你今天还没找我玩。”
路轻敷衍:“特别,都特别。”
“应该是‘欣赏’。”
乌尼亚反应很快:“你喜我。”
“特别”?这是个很模糊的形容。